蘇玉嬌撇撇嘴:“毒藥有用嗎?”
“你生氣的時候六親不認,我怕你為了逼我交出解藥,親手掐死我。”
“我不會,我怎麼舍得。”
“嗬,你哪次不舍得了?”
“你不是還懷疑,我為了陷害陳芸娘,自己毒害了自己的孩子。”
“彆提她。”男人皺眉,像是很厭惡一般。
“我說真的,你給我下點毒,最好是能讓人失去力氣和武功的毒,發作的時候疼的死去活來。”
“多來上兩次我就聽話了。”
“其實,我這些天也在反思自己,想了很多。”
“我這人脾氣急,但是一定能改。”
“你就這麼肯定?”
陸子謙一臉認真:“你想啊,我怎麼不敢對皇上大呼小叫?”
“我麵對皇上的時候,脾氣怎麼不急了?”
“那是皇上對我有生殺大權,我對皇上有敬畏心。”
“所以,不敢在他麵前放肆。”
“由此可見,我的脾氣是能控製的,且是分人的。”
“我對你亂發脾氣,無非是覺得你比我弱小,就算對你發脾氣,你也不會把我怎麼樣,且我不用承擔任何後果。”
“所以,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優勢控製我的脾氣,就比如給我下毒。”
蘇玉嬌看他如此深入的剖析自己,若有所思,等哪天自己強大到讓他跪地唱征服,似乎也不錯。
不過似乎不太可能,這畢竟是男權社會,還是和離來的乾脆一些。
“你把我說的太神了,我哪有那種毒藥?”
“你以為製作毒藥跟製作解藥那麼簡單?”
“你連天花都能治,怎麼做不出毒藥?”
“那是借鑒前人的經驗。”
天花和瘧疾恰好都是後世攻克的瘟疫,若是換一種,她也束手無策。
至於毒藥,且不致命,還能達到控製人的效果。
就隻有那種毒了,她不會沒有底線到去碰那種東西。
“行了,不說這些有的沒的,先想辦法打贏這場仗吧,否則你回去如何跟皇上交代。”
“至於你的話我就當你沒說過。”
“高興的時候什麼好聽話都說的出來。”
“不高興的時候,一句比一句惡毒。”
“你這輩子都改不了的。”
“除非我比你強大的那天,讓你對我畏懼,讓你心甘情願臣服,你才會真正收斂。”
“快出去吧,我還要忙,那麼多病人等著藥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