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舵,你這孩子怎麼突然睡著了。”
在的蘇穗叫喚聲中,瀾舵逐漸清醒,他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這邊看。
有的人還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他抬頭一望,猛地發現蘇敏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小瀾蟲,這麼多年不見,還是這麼愛睡覺。”
“外婆,你怎麼走過來了。”
“我要不來,大家夥可都被你的鼾聲吵得不可安寧咯。”
瀾舵起身,將蘇敏潔扶著,往最高的台階上走去,倆人有說有笑。
透露出一股親人的味道。
台下賓客,一臉茫然,蘇敏潔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慈祥了。
蘇敏潔站回原來的位置,手搭在瀾舵的上手,環視一周,語重深長的說道,“借著這個大喜日子,告訴諸位一件喜事。我與外孫重聚,而且他還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方才,睡覺間的片刻,他居然突破到化聖五重。”
“什麼?”
“化聖境,還是五重。”
“不是吧,開什麼玩笑,勞資四十歲了,也才化聖四重。”
“這老婦人是不是存心尋我們開心,這都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是化聖境。”
“放屁!體化境還差不多,真當化聖境是大白菜不成。”
“彆聽她胡說,要知道化聖五重要凝聚5000卷脈衝,就他這肉身,能扛得住才怪。”
“睡覺就是睡覺,你自己的家人,拿突破長什麼臉,真是。”
吵鬨的人群中,有一人壯著膽子大喊道,“蘇家主得此一良才,不妨展示給大家長長眼。”
蘇敏潔一臉慈祥得看了一眼瀾舵道,“小瀾蟲,你展示展示給外婆看,讓外婆再高興高興。”
瀾舵大聲道,“既然是展示,那自然要動點真格。你們可有誰敢上台一戰?聖宗境之下,隨便上。”
“此子甚是囂張,若非蘇家主壽宴,定要上前抽上兩耳巴子。”
“你是蘇家主的外孫,誰敢上前找你的麻煩。”
瀾舵略帶嘲諷又道,“莫都是一些隻會碎嘴之輩?”
雖然聲音很小,但依舊被瀾舵聽的一清二楚,要知道殺手的聽覺極其敏感,這些閒言碎語他從一進門就聽的頭都大了,這才索性睡覺。
“那如此,我就替母親驗驗你的高招。”
說話的,正是一旁的蘇文,他早就看瀾舵不爽了,又等到這麼個機會,彆人不上,不代表他不能,頂多被母親訓斥一頓。
蘇文將自身的脈衝之力展開,化聖境界五重。
瀾舵背手負立,同樣開啟脈衝之力,也是化聖五重。
“臥槽,我是化聖七重,為何我感覺他的脈衝之力,比我的還要濃厚?”
“二十歲,我家兒子還在讀大學,也不過體化境七重,還是一流的學校。”
“真是化聖境五重,妖孽啊。”
原本還看好戲的眾人,滿臉震驚之色,不可思議的注視著場上的一舉一動。
蘇文見瀾舵一動不動,提起手中的長槍就刺了過去。
瀾舵徒手抵擋,數十招拆下來,發現他每一處都用了全力,而且均是死手,沒有收力的意思。
他神情一擰,手用力一握,蘇文的長槍被死死抓住,任憑蘇文怎麼用力,都未能動彈半分。
瀾舵嘴角一抹笑容,手一鬆的瞬間,抬腿一擊重踢,蘇文到倒飛出去翻了好幾個跟頭。
蘇文臉著地,鼻子嘴角都是鮮血。
“瀾舵,你敢重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