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十五日的說客,搞不好橫豎都是死,騙得了一日,騙不了十五日。
每支隊伍都有武者能判斷綠洲的具體大致方位,三日已經是極限,十五日,簡直癡人說夢。
看來自己還是要另作打算,不然兩頭追擊,自己豈不是完蛋。
三日後。
“踏馬的,如東兵那小子居敢騙我。這都走了三天了,哪裡有什麼綠洲。再算下方位。”
“老大,我很確定,就是三日前的位置,再走一日就到了。”
黃漢君怒不可遏,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精通脈術機關之術的如東兵,居然騙自己,說什麼前麵有陷阱,綠洲在反方向。
真的是信了他的邪。
“走,原路返回。這孫子,一定在綠洲快活呢!我要把他剁成肉泥!”
他提起剛才猛砸地麵的斧子,用舌頭舔了舔瓶子裡最後一滴水,原路返回。
而於此同時,經過三日不停的勸說的如中兵,站在綠洲中的另一頭,自己所挖的地洞,舒服的吃著剛從樹上摘下了的熱帶水果。
“南中俊,沒想到我會玩燈下黑吧。管你什麼牛鼻子、狗鼻子,還是你那黑蜘蛛的鼻子,休想聞見糞坑下的我。”
他心中暗自慶幸。
能找到一處掩蓋自身氣味的地方,隻要自己在洞中挨過十五日,回到原本的世界,任他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在執法者麵前殺人。
南中俊啊,你可要倒大黴咯。
地麵之上,瀾舵正在打盹。
“哪個叫南中俊?如東兵那小子在哪!”
黃漢君看著眼前幾名正在鬥地主的女子,以及樹上正在呼呼大睡的瀾舵,怒發衝冠。
好小子,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
他手中的巨斧,掄起就削斷瀾舵睡覺的那顆樹,又豎起辟向瀾舵。
消失了?
原本瀾舵的位置,已經沒有了人影,出現在旁邊的一棵樹上。
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快的速度,看來要動點真格了,免得讓人家笑話聖宗五重,打不過一個小小毛孩。
自己這留級生的名號,可不是隨便叫的。
“看斧!”
又不見了?
這小子挺邪門啊,不過那又怎樣,隻不過是到處躲藏的跳梁小醜罷了。
“死亡旋風!”
黃漢君雙手托住斧子,以腳為重心,不斷地旋轉,在慣性的加速下,斧子形成了了風刃,所到之處,眾木儘斷。
瀾舵在他後麵吃著水果,小聲議論,“你說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還以為找我打架來的,結果哐哐砍樹。”
梁朵連連點頭,表示肯定。
“喂,醜八怪。你不要瞎搞,我們還要在這裡呆上一周多。”
喬茵實在看不下去,按照黃漢君這樣折騰下去,不出一個時辰,這裡的樹都要被他砍光了,沒了這太陽的地方,豈不是熱死。
黃漢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攻擊確實挺猛得,可人沒打著一個,瘋狂砍樹樹去了。
他怒道,“找死!”
瀾舵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瞬身出現在他身後,拍了拍他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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