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讓蚯蚓順著傷口慢慢往裡鑽,直至死亡。
“快追!彆讓那小子跑了。”
“靠!怎麼每次都差一點,這小子真邪門。明明就在眼前,突然就消失了。”
嚴仕超神情疑惑。
族內的高手眾多,但從來都沒有像此人這麼邪門的,要知道能在神闕境眼前消失,那就等於會閃現,以及自帶傳送。
莫非他的境界,已經在神闕境之上。
按照剛才的背影來看,其骨骼也才二十出頭而已,若不是古武族的天才,就隻有京城的人了。
他歎了一口氣道,“彆追了,追不上了。把嚴鯤的屍體帶回去吧,跟族內長老彙報這次情況。”
瀾舵早已經將人甩開,來日方長,戀戰可不是一件好事。
宛若婷的傷勢已經被時禾控製住。
瀾舵歎了一口氣道,“先送她回宛古武族吧。”
宛古武族,位於枯木城的邊緣地帶,用陣法所隱匿,從外表上看和普通的居民小區群沒有什麼區彆。
“婉兒怎麼傷成這樣?”
宛延山隔著很遠,發現自己的女兒被人背著,渾身是傷,心中的情感瞬間交織在一塊。
他生氣道,“誰乾的?”
時禾神情悲傷,咬牙切齒道,“元古武族。”
宛延山心中暗罵,自己的女兒回家一趟被打成這樣,他與元古武族勢不兩立。
但很快原本淩冽的殺氣又暗淡下來,如今宛古武族已經落寞,真要正麵硬剛,隻能留個落敗的下場。
況且他隻是宛古武族的一個長老罷了,何德何能支配整個古武族呢。
“時禾,這小子是?”
還未等時禾說話,瀾舵就搶先開口道,“我叫瀾舵,宛若婷的朋友。”
宛延山不斷打量著瀾舵,這小子也不過是個化聖境,凡夫俗子一個,我女兒怎麼會跟這種人在交朋友。
怕不是趁我女兒昏迷,借機占便宜,以博得女兒的歡心。
想到這,宛延山臉一黑,對瀾舵頓時就沒了什麼好感。
“這裡是五千萬武元鈔,夠你花一陣子了,就當感謝你送我女兒回來。古武族向來不見外客,就不留你了。”
瀾舵一愣,宛若婷那樣知情達理,沒想到她爹居然是個這麼個玩意,屬實有點讓人心情不悅。
“用不著,送宛若婷回來,本來就是朋友之間該做的。”
宛延山不屑地瞅了他一眼,義正言辭道,“既然你不要,那我也就不強留了。”
隨即他就把卡收了回去,還放在了最內層的口袋。
他轉頭又對時禾說道,“時禾啊,要不來叔叔家坐一坐,吃個飯再走啊。“
“不了,那好吧。”
說實話她確實有些不太放心宛若婷,隻是要等她醒來再走,這樣最好。
瀾舵本來想轉身走的,但是聽到後麵這句話,瞬間脾氣就上來了。
這老家夥剛不還說不留外人嗎。
宛延山看瀾舵還沒走,解釋道,“時禾跟我家若婷從小玩到大,自然不是外人,你若真想留下來不妨參加宛古武族的外門武者考核,至於內門子弟,就彆打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