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則是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似乎在這裡見到他一點都不令人意外。
不過他們卻很好奇,自從吞天雀祖地之後,所有人都不見了,包括夜彌天。
他們想知道究竟去了哪裡。
小黑靜靜看著。
陸長生臉上則是掛著笑意,亦如眾人初見他時般如沐春風。
此刻無數目光與他對視,卻全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開口,全都靜靜的看著,他們期待著陸長生來到,等待著他朝著無妄之地而去。
正如所有人明白的一樣,這些人都懼怕顧千鈞,不會大庭廣眾,明目張膽的對他動手,隻能等待。
結果陸長生也是什麼都沒說,就這麼拄著下巴看著,像是對這一切無動於衷。
可是等了很久,那些目光逐漸收了回去,全都感到意外。
他竟然坐在那裡看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任何動作,這不符合常理,也不是他的風格。
按照正常情況,他不應該是囂張跋扈的朝著入口走去,看誰不順眼還得上去踢兩腳,罵幾聲,儘顯他的張狂嗎?
今天這是怎麼了?病了?
這詭異的安靜實在讓人不適應,他們忍不住傳音議論,不斷的猜測。
而且他往這裡一坐就是大半天,除了換了幾個姿勢以外,就再沒有任何動作了。
眼前這一幕仿佛時間凝固,他們沒有等來陸長生動身,卻等來了無妄之地回來的人,並且帶著一個很不好的消息。
……
陸長生靜靜坐在山崖上看著這群人,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無妄之地的事情,外麵這些人已經知曉,那位前輩似乎得到了眾人的認可。
畢竟就他展示的那幾下,不信也不行。
“為何如此?”一名老者看來來稟告的人發問。
他的眉頭緊鎖,臉上露出了憂色。
來人道:“我們感覺不對,所以來稟告,之前請那位前輩祭祀,得來的紙船,就在不久前,他們在海域上垂釣,結果遠遠飄來了一條!”
說到這裡,他們在思索。
來人接著道:“本以為是哪家出了意外,可是人沒少,就是船多了,等了很久,誰也沒有釣起法則鎖鏈,甚至沒有任何動靜,卻等來了第二條小船……”
“你的意思是什麼?”那名老者的臉色不太好。
花費如此大的代價去祭祀,換來紙船垂釣,是得到他首肯的。
一旁曲流觴也在,湊上前來。
來人搖頭,心裡有著猜測,卻不敢說。
曲流觴道:“難道那船有什麼問題?”
“船沒問題,坐在船上怪物不敢碰觸,隻是在海下遊動,從未攻擊過,的確有用,隻是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得來的,結果海上會飄來……”
這話讓眾人臉色變得不好了,在得知撿來的東西,和他們花錢搞來的一般無二時,心裡有一種被坑了的感覺。
總不可能是他們心誠感動了什麼,所以自己飄來的吧?
曲流觴沉吟,隨後道:“那神藥機緣呢?也有問題?”
“這個倒是沒有!”來人肯定回答。
“那就好!”
幾人稍稍放心。
結果那人卻接著道:“隻不過總感覺有什麼不對,那神藥與其它機緣所在,並沒有什麼差彆,好像全都是可以無限次的出手,就之前那兩樣例外……”
說到這裡,他們的眸光生出變化。
當即有了一種不成熟的猜想,是就那兩樣例外,還是其實都沒什麼例外。
那裡的機緣全都驚人,甚至有和陰陽果一樣的神物存在,可眾人攻打,並沒有什麼差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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