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也開口了。
“我不為難你們,將身上的令牌留下,我放你們離去!”
聲音依舊是那麼平靜,卻在震懾,讓人心顫。
老者道:“我等出自天機閣與天一,如此行徑,是否不妥,我等勢力就在這外圍,還請前輩給我東域一個麵子!”
話說到了這份上,已經沒什麼好說了。
黑袍人緩緩道:“就在外圍?”
“不錯!”
“那你們可以試試,是我先殺了你們,還是你們的人先趕到!”
……
這方天地仿佛沉寂在此,唯有那無儘的肅殺盤踞。
所有人的臉上露出驚恐,心底滿是懼意。
在這種地方,遇上了這樣一個人,他們這些大教與聖地的名頭似乎沒什麼用了。
最終他們咬牙交出了令牌,眼裡儘是不甘,可是為了保命,他們沒有選擇。
正如眼前人所講,他們等不到人來,就已經被抹殺,最終令牌還是落入對方手中,和現在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丟了一條命。
做完一切,他們轉身離開,不認也不行了。
誰能想到會有這樣一個變故,原本是在追擊陸長生,想要謀奪令牌印記,現在自己卻被搶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老婆都跟人跑了。
眼看眾人離開,陸長生緩緩出現,看向自己的師父,越發的崇敬了。
剛才那一幕,實在讓人想不到,論裝逼這一塊,自己作為徒弟還是太嫩了,還是得多學習,有很大的進步空間。
小黑也沒想到,堂堂戰尊竟然還會乾這種事,這到底是有多寵他這個徒弟!
收回目光,陸長生道:“師父,我先走了!”
“嗯,去吧!”
顧千鈞應聲,將令牌全都給了陸長生以後,重新回到了山崖上,靜靜盤坐。
他雖說是來殺荊無修靈身,更重要還是為了替陸長生護道,不管自己的徒弟做了什麼,得罪了怎樣的存在。
他不問對錯,不講因果,隻要他還是自己的弟子,那就要為他護道,即便需要麵對無儘的勢力,依舊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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