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全力推演,無法看透他分毫,身負功德,先天立於不敗之地,若是斬他,須得賠上一教氣運,沾染天大因果,天一將亡!”那位老祖頓了頓,而後接著道:“而且我竟一點也無法感知到他的護道人存在!”
“連您也感知不到?怎會?”
“要麼他的護道人不在,要麼境界在我之上!”
天一老祖說出了想法,哪怕是他也感到心緒難平。
一時間,想到老祖推論,蕭雲更加明白了,為什麼可以如此強勢自負。
不過他們的推論也不是很準確,也不是沒有這麼一種可能,他壓根就沒有護道人。
“好,我天一應了!”
終於蕭雲開口,做出了決斷。
所有人都在猜測,天院在猜陸長生不是真的聖子,天一聖地在想他的護道人不在,可是誰也不敢去賭。
唯有陸長生聽到回應後,道:“半月之內,一切備好,送去南域!”
“好!”
蕭雲點頭,咬牙切齒,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種恥辱。
相同的是,陸長生在轉身時,也是咬牙憤憤。
“該死,答應的這麼爽快,又要少了!”陸長生自語最終一歎道:“看來我還是不適合乾這種事啊!”
……
陸長生發出輕歎,心中帶著難言的情緒。
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要少了,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什麼天賦。
最後隻能失望的走出血色平原,而在血色平原外不知道多少人等待觀望,想知道這一戰的結果。
天一為了穩住東域的局麵,維護顏麵,做出了讓步。
隻要陸長生不說,他們對外就是和解,還是能留住。
雙方也交涉過,他得顧及天一顏麵,為了信守承諾,陸長生不能說什麼。
可是當那些人期待的目光投來,甚至有人壯著膽子問結果的時候,陸長生沒有說什麼,隻是回頭看了一眼後方,在嘴角勾起了一縷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瞬間,所有人愣住了。
天一聖地的人也急了,不是說好的不對外說什麼,隻是和解嗎?
可剛才那眼神是幾個意思?看完之後還露出這麼一縷笑容,又是在表達什麼?
“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那是什麼眼神?”
“他在笑,真想把他的嘴撕了。”
“出爾反爾?”
一群人咬牙切齒,全都冷靜不下來了,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卻有人弱弱的道:“不算出爾反爾吧,他也沒說話啊……”
眾人:“……”
那眼神和笑容,比什麼都表達的清楚明白,就差把結果寫在臉上了。
甚至於還不如直接說出來,他留這麼一手,等於給了世人無限的想象空間,才這麼大一會兒已經出現了十幾個不同的版本。
這要是再過兩天那還了得?
現在的聖子如日中天,氣勢如虹,所有猜測中好的方向都是朝他一邊倒,畢竟一個人來到,而後又從容離開,已經贏麻了。
最終陸長生離開了東域,消失在這世間,這一路他觀四方山河,不斷緬懷,宛如在追憶過往。
當他再次出現已經回到了南域。
大荒宮中不知道多少人前來拜訪,想要和這位聖子拉近關係,畢竟此前一切太驚人。
尤其是他一個人前往東域安然回來,說明的事物更加的多了。
不管任何版本,最終都有共同的結論,聖子無雙,聖地也在避其鋒芒。
陸長生靜坐山巔,在約定的時間裡,天一聖地送來了東西。
穆川看著再次失神,眼中不解。
“千年之內,天一不敢再踏我大荒宮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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