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臨雖比不得京城繁華,但也是南方重城,熱鬨程度隻稍遜於京城一點點,她若想做什麼想玩什麼都可以。
隻是,安臨沒有那人,再熱鬨也與她無關。
三年前離開京城的時候,她跟長姐說過,有關銘哥哥的事,長姐都要寫信告訴自己。
話雖如此,長姐畢竟已是他人婦,哪有那麼多時間關注小公爺。
再者,即便銘哥哥身邊真的發生什麼事,國公府也不一定會讓外人知道。
是以,三年來,長姐寫信告訴她的關於銘哥哥的事,都是比較重要的事。
比如他中了解元。
再比如,他這次南下遊學。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門打開,采月身後跟著一個國字臉的健壯男子,看上去不到三十的年紀。
王卓拱手行了一禮,“小姐。”
薛靈殊將封好的信遞給他。
“立即飛鴿傳書給長姐。”
“是。”
王卓拿了信,轉身離去。
“你們去將午飯端上來,吃完飯後,我們換客棧。”
“公子,有人找。”
裴銘問:“是靈殊?”
“不是,說是潘家的人。”
裴銘眼底閃過疑慮。
他剛喂完依依,正準備晚飯前帶她下去轉轉。
潘家這時候來找自己,是來請自己去用晚飯的?
隻是,他一路衣食住行都比較低調,住客棧也不是用的真名。
潘家是如何知道自己到了曲呈?
又是如何知道自己住在這家客棧?
“進來。”
話畢,墨良推門而入,身後跟著一個穿著管家服飾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手裡拿著一張請柬,一進門就對裴銘行禮。
“小公爺,我是潘家的管家,潘禮川,奉我家老爺之命,特來請小公爺去府上一敘。”
說著遞出手中的請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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