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柳依依決定自己要無恥這麼一次。
在小公爺又一次問她是不是喜歡他的時候,柳依依故作羞怯地低下頭。
裴銘見狀。
黑濯石般的雙眸突然間似星星般閃耀著。
嘴也不自覺地揚起。
整張臉如同星辰大海般,灼灼生輝。
柳依依的身子突然被小公爺抱進懷裡,未受傷的一側肩膀傳來溫熱。
裴銘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雙雙臂摟著她。
因擔心弄痛她,並沒有用力。
“小傻瓜,你家公子不是那般無用的人,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不許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聽見沒有?”
“聽到了。”
柳依依心道,你放心,這種不要命的事,自己是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做的。
翌日
裴銘有事不在房間,柳依依正半躺在床上無所事事。
門突然被推開,她抬眼望去。
薛靈殊帶著兩個丫鬟走了進來。
仔細想想,自己似乎從受傷後就沒看見這位,她都以為薛靈殊已經走了。
如今她是病患,可以心安理得躺在床上。
薛靈殊麵無表情看了她一眼,自顧走到桌旁坐下。
柳依依一言不發,等她開口。
“你倒是舒坦。”
薛靈殊開口就這句話,語氣不甚友善。
柳依依知道她不喜歡自己,也猜到她不會說什麼好話。
不過這話說的就奇怪了。
她受傷了,不能大動,不舒坦能怎樣?
“你隻是一個通房,通房要有通房的規矩,可是我這幾日隻看見銘哥哥事事遷就你、照顧你,你可真是好大的臉啊!”
柳依依一臉莫名地看著薛靈殊,隻覺得這人有病。
離開國公府的這段時間,自己與小公爺的相處模式確實不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