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使勁搖了搖腦袋。
剛才還讓裴銘不要胡思亂想,結果自己就在想些有的沒的。
想想他之前如何對付他二叔還有王任來。
前者對自己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他最後將人送進大牢。
後者想要欺辱自己,他讓人做了太監。
照著這種報複力度,柳依依完全能夠想象出來裴銘能乾出什麼事。
若他真的相信孩子不是他的,一定會上天入地找出“奸夫”,將人大卸八塊,最後挫骨揚灰。
還是算了吧。
“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麼知道這孩子是我的?”語氣還有些得意。
柳依依懶得理他。
除非自己真有奸夫,否則一看自己的肚子,隨便往前一推,就知道自己那時候還在國公府呢。
裴銘猜得出來,她不覺得奇怪。
他若是猜不出來,那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知道不就知道,有什麼好得意的。
柳依依不理他,裴銘一點都不在意。
先前待的院子剛死了人,柳依依可不敢去睡。
已經讓宗言吩咐過丫鬟,將她房內的被單薄被搬去另一個院子。
今晚先將就一下,明日就讓人把另一個院子收拾好。
院中。
趙寧尋的人和裴銘的人各站一邊,互相看不順眼。
厲也剛才已經回來,聽宗言說了晚上發生的事。
雲豐麵色不善地盯著對麵幾人。
他這近半年的悲慘生活,跟對麵這幾人的主子脫不了乾係;跟眼前這幾人,也有關。
厲也抬起下巴,很是不屑地看著墨良和雲豐。
心道小公爺身邊的人可真不咋地。
讓他們跟著依依姑娘,他們跟丟了。
讓他們找人,找了近半年才找到。
雙方都互看不爽,若不是各自的主子都在附近,估計得打起來。
裴銘攙著柳依依走了出來。
宗言見狀,上前就要扶著柳依依。
裴銘立刻一眼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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