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弄了這麼一出,她怎麼覺得這情況又變得複雜起來。
裴銘吩咐雲豐。
“你這幾日還跟在姓曹的身邊,不管他與那個姓孟的有什麼淵源,如今他想與姓孟的分道揚鑣,姓孟的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他。”
“是。”
又吩咐墨良。
“你去跟蹤那個姓孟的。”
“可我跟雲豐都不在公子身邊,這……”
裴銘打住他。
“無妨,依依會保護我的。”
“哈?哦是,宗言宗川會保護你家公子的。”
墨良看了眼一旁一個冷漠臉一個呆懵臉的姐弟二人,翻了個白眼,出去辦事。
柳依依指著墨良不忿道。
“你就是這麼管教你身邊人的?他剛才翻白眼了你看見沒?”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墨良有如此一麵?
裴銘笑著牽起她的手。
“他不是對你翻白眼。”
“對我的人翻白眼也不行!”
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臨了還對我的人翻白眼,簡直豈有此理嘛。
“好了,等他回來我罰他。”
裴銘牽著她去了院子。
“我讓人從京城請來的大夫和穩婆已經到了,人在青徽,住在你那處新宅子裡。”
柳依依停了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青徽有處新宅子?”
裴銘隻是笑著,並不說話。
柳依依微微皺眉。
按理說,裴銘來青徽,是因為雲鵬在這裡。
她原以為,他來齊陵找自己,是去了青徽後發現自己的行蹤,這才找來。
但他剛來那幾日,她就發現,裴銘似乎對自己在青徽的經曆了如指掌。
就算他找到自己的時候讓墨良或雲豐調查這些事,也不可能幾日工夫,就查清楚自己在青徽的種種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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