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再敢看他一眼。
顧七七明白自己動了心的。
越是接觸,她就越是覺得他比以前更好看,她越來越覺得他不是普通的富二代,普通的掌權者。
他睿智,敏銳,有能力,有手段,卻也沒有巧取豪奪。
嗯,怎麼能說他不是一個頂好的男子呢?
這樣的他,她就更不會不自量力的往上撲了。
不是她覺得自己不配,而是她知道,一入豪門深似海。
天上的星星那麼美,卻沒有哪個女孩能摘下來放在枕邊不是嗎?
好的東西,遠遠地看兩眼就好了。
——
“你什麼時候開始喝紅酒了?”
那晚,唐覓搬去顧七七家裡與她同住,看到顧七七在喝酒,好奇問她。
顧七七笑了笑,不慌不忙的給她也倒了一杯:“前陣子,慶祝咱們姐妹終於住在一起吧。”
唐覓接過顧七七給的酒,跟她抿了口,兩個人坐下來,唐覓才又問:“跟你老公學的?”
顧七七聽到老公兩個字,心口一訥,隨即笑笑,打開手機找到相冊裡的照片推到她麵前。
唐覓低頭看到離婚證三個字,然後提著氣看向顧七七:“你們離婚了?”
“嗯。”
顧七七答應了聲,很享受的將那杯酒緩緩地順到喉嚨裡。
“恭喜恢複單身。”
唐覓想了又想,給兩人又倒滿酒,祝賀她。
顧七七笑,跟她喝。
“你們倆,有沒有那個過?”
“嗯?”
“就是夫妻之實啊。”
唐覓直白道。
顧七七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晚,那晚他牽製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將手放到她最脆弱的地方,把那裡弄的像是發了洪水。
他當時在她耳邊曖昧的低語:“顧七七,你給我多少次,我也可以給你。”
顧七七一隻手將臉蓋住,發現臉特彆燙,搓了搓,然後又將一整杯酒飲進。
“發生了?”
唐覓想,那位臣少豈不是占儘了便宜,不僅衝喜撿回一條命,還把一個二十一歲的女孩給睡了,然後就踹了?
顧七七隻是搖頭,她已經發不出聲音,隻能喝酒。
唐覓看她不願意多聊,自己也心事重重地陪著她喝起來,她想到沈城之,他竟然跟她說他知道家裡的安排,但是他不能說出事實。
唐覓其實也很好奇,既然沈城之不能說出來事實,為什麼又要帶她逃走呢?
一切都回到了平常,她們在一家報社上班,每天早上一起出門,晚上一起回家。
嗯,兩個女孩都很漂亮,有人追,但是兩個人手一牽,誰也不要。
隻有卓揚帆,偶爾載著她們回家。
那天顧七七的手機上收到一條微信,是王維文。
“我們在你們報社門口,看到你了。”
王維文開著車載著傅商臣,車子再昂貴,終究是冷淒淒。
顧七七看完微信後將手機又合上,她其實想回頭,但是……
她知道她不能回頭。
她從報社出來的時候看到一輛豪車,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傅商臣,可是她很快就叫自己打消了那個念頭。
可是竟然真的是他。
如今她坐在卓揚帆的車裡,聽卓揚帆跟唐覓在聊著今天的新聞大事件。
她告訴自己,“顧七七,彆想了,不該想。”
隻是那天下午,飄著小雪,顧七七還是又見到他。
老太太打電話叫她去家裡玩,說派車來接她。
可是開車的是王維文,後座坐著正在看文件的傅商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