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抽出,可是才掙紮幾下,又被摟入他溫暖的胸膛裡,他聲音裡像是帶著難過,問她:“一身的刺,全都用來紮我一個是嗎?”
顧七七生氣的轉頭看他,“就紮你,誰讓你老惹我。”
傅商臣聽笑,看她水汪汪的眼,又看到她撅著的小嘴,立即輕輕地親了下。
顧七七立即躲開,他的唇瓣就落在她的頸上,無意間看著頸上那些被他前陣子留下的深深淺淺的吻痕,他更是溫柔的親下去。
顧七七躲不開他,還被他壓在了座位裡。
後座的光線暗下去,他握著她溫軟的肌膚,“七七,你越作越誘人。”
“……”
顧七七想叫他閉嘴,但是最終是自己閉嘴。
“我們好好地,好麼?”
他一邊輕吻她,一邊跟她低聲商議。
顧七七知道說什麼也沒意義,便沉默做反抗。
反正她是真的來了例假。
傅商臣是送她回了她自己的住處,可是王維文離開了,而她,被他留在車裡。
一整夜,顧七七跟他擠在後座裡。
早上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很暖。
她想起身卻發現身體乏力的很,像是打了一場仗,睜眼就看到他的胸膛裡,下意識的抬眸,看到他還在睡的模樣。
她看著他,遲遲的無法把眼神從他臉上移開。
他真的是那種,特彆英氣逼人,他的眉眼,他的鼻梁,甚至他的唇,都帶著一種特有的硬朗,她想伸手去摸,可是卻終究停住。
她低頭,靜靜地感受著他懷裡的溫度。
原來男人的懷抱跟媽媽的懷抱是不一樣的,他的胸膛裡好熱,好硬。
天色有些不好,她悄悄地起身從他懷裡離開。
車門被她輕輕地關上,然後她便大步回了房子。
上午她去上班,收到了傅商臣送的白玫瑰,卡片上寫著:“早上不叫醒我,罰你今晚親自準備晚飯。”
顧七七看著手裡的卡片很久,最後卻隻是把卡片放下,工作。
不管他為什麼突然送花,她滿足不了他了。
——
傅商臣上午去辦公室身體乏的厲害,活動了會兒才進入工作狀態。
中午傅淮川在附近辦完事就約他在旁邊的餐廳找了個包間吃飯。
父子倆吃了會兒,傅淮川關心了點公司的事情就又提到另一件:“你準嶽父的意思是,隻要咱們這邊同意,你們隨時可以結婚,你的意思呢?”
“我能做主?”
傅商臣問。
他聲音裡沒有生氣,笑著的眼裡卻是不高興的。
“商臣,你跟沈家的婚事是早就定下的,我知道你喜歡的是思怡的姐姐,但是她畢竟不在了,聽你母親的意思,沈思怡的母親也已經找人專門去調教思怡的性子。”
“他們還能把她調教成沈思欣?”
傅商臣冷臉。
“過去的就過去了,你總得往前走。”
傅淮川安慰自己的兒子。
傅商臣沒什麼興致聊下去,突然想起昨晚顧七七睡在自己懷裡的情景。
“那你們的婚事,我就跟你準嶽父商議著定下?”
傅淮川看兒子不想再聊,直奔主題。
“嗯。”
傅商臣應了聲,又坐了會兒這才起身:“還有工作,先走了。”
傅淮川在兒子走後立即撥了老婆大人的電話,“他沒反對,選日子吧。”
——
晚上傅商臣回到自己的海景公寓,脫了外套搭在沙發那裡,看向廚房時,神情瞬間冷漠,“誰準你進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