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子妻亡無子,這就成了她的心頭結。這些年也不是沒主張過,大部分連她都看不上眼,這麼耽擱著,阿天就進了族宗做事。
唉!
她歎口氣,“傻子,叫什麼顧王氏,那個姓顧的那麼多年沒消息,依我看,人八成早沒了。叫王氏女差不多。”
這稱呼?!
二爺猛地起身:“娘,你竟然、竟然敢打這種主意?”
老太太眼裡精光一閃而過:“什麼主意,她一個沒男人的,我這麼想有什麼問題?”
“那也不應該跟我扯作堆!”
“你呀,太認死理。拋開她名字前麵冠的姓,你認真想想,她哪一點不合適。”
二爺一愕,竟真的仔細想了想。
她相貌好,這點是公認的,母親親口讚她的皮相,比好多高門大戶精心養著的貴婦人還要出挑。回憶起來,身段也是招人得很,凹凸有致,該長肉的地方一點不含糊。
腰間偏偏幼細得過分,這樣的婦人,辦事時身子要比一般婦人更軟些。
想到這裡,男人眸色漸暗,小二爺在暗色遮掩裡驟然發緊。
不知是不是離火盆太近,烤得人心滾燙,他煩燥地端起手邊的冷茶壓了壓那股無端升騰的邪氣。
她會持家,男人失蹤了幾年,早幾年她的孩子肯定都還小,單憑自己一個撐起整個家。且幾個孩子劉家村人有目共睹,個個都長得很好,很有家教。
還有什麼?會處事、好生養……
再往下想,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人就是他想要找的婆娘,各方麵都是照著他的想法和要求長的。
除掉了早已冠上的夫姓,這婦人,除了年齡相差大一點,無一不與他契合。
他在族裡的地位,加上她的能乾,那整個劉家村早晚是自家的禦花園,什麼話還不是他說了算?
二爺心說,兩人的年紀上,確實有點虧著她,但自己對她確實滿意,多哄著疼著,這些就算不得事了。
說起來,他是成過親的人,後頭婆娘去了,也逛過幾回窯子,看過些春||宮,辦事的時候隻要耐心多玩些花樣,她一個久曠的婦人哪支持得住,搓圓揉扁還不是任他施為?
老太太觀他的神色變化,知道這事算是成了一半了,自己這小兒子她知根底,隻要讓他上了心,沒有辦不成的事。
“你也合心意,就多注意些,她可不是那些沒眼界的婦人,一心隻想著享夫蔭。不過這點我不擔心,她這樣的,正對你的脾性,你一向就喜歡這種凡事自己有點主見的。”
二爺難得紅臉,前兩日在席上讓自家娘嗬斥時鬨過兩回,如今算第三回。他想起那日兩人針尖對麥芒,如今心思一變,不禁慶幸娘親出現得及時。
否則當時如果真讓王氏女下不來台,那如今這心意,可就難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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