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來急了:“那怎麼行,租的怎麼住?”
“怎麼不能住呢,都是同一間屋。”劉大成目光灼灼瑣死了他,“難不成說,方德來你要個地方養傷是假,想白嫖我一間屋子才是真?”
“我、、我、當然、、不是。隻要既要給人一樣東西又怎麼能是租賃的呢?”
“怎麼就不能呢?”他說著話,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人正常給其它幾位傷者清洗傷口上藥,繼續道:“你問下在場眾多鄉親,我這個說法走不走得通。”
言罷,他轉臉朝眾人:“大夥說呢?”
“哎呀,方德來,人家做到這份上,已經仁至義儘了,見好就好吧。”
“可不是?小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本來你這要求就聞所未聞,你還真以為自己受個傷就占理呢。”
“按我說,成哥直接將他揍一頓,丟出村去,他又能如何?還是太好說話。”
方德來聽得心頭一顫,忍不住往劉大成處覷了一眼,多少還是有點慫的。
劉大成隨即逼上,“德來兄弟可滿意這個安排?”
前者心態一塌,整個
氣勢便消彌無蹤,訥聲道:“不若把租金折了銀賠我也不是不行。”
“那可不行,若你到時舍不得銀錢,仍擠那大混帳裡,折騰出問題,那我豈不是還要自責?”
方德來一時拒絕不得:“那便按你所說?”
劉大成滿意道:“你滿意就好。既然這事了了,那就暫放一邊。現下我們來算算引爆這筆帳。”
他說出這話,全場嘩然。
王雁絲淡眉輕揚,視線與明智交彙又很快分開。
來了。
她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大成指著人群中的一人道:“你過來。”
眾人隨他目光看去,大夥的視線落在一個後生身上,王雁絲隻一眼就愣住了。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昨晚還被當成宵小之徒,丟在小黑屋急凍的那個。
旁人道:“這事跟方敏興有什麼關係?聽成哥這麼說,那塊兒引爆是有問題的,不像好事啊。”
“方敏興這後生是怎麼回事,在本村的時候,品行都是挺不錯的,怎麼到了這裡就大變樣了呢?昨日才讓人說是非禮捆了去教訓過,今日怎麼又跟傷人的引爆事扯上關係了?”
這些話自然一句不差都落在了王雁絲耳裡。
劉大成道:“各位鄉親不要誤會,這事跟敏興本人沒關係。隻是大家都知道他阿爺參與過那壩子的始建,恰巧他對這些也懂得比我們多,才叫他出來分析一下,好讓不懂這些的人也能明白其中的門道。”
原來是這樣。
人群
裡好幾個年紀略大人都明顯鬆了一口氣,雖然不是親戚或者太親近的人,但自小看大的孩子若是行差踏錯,總是令人惋惜的。
方敏興越出人群,朝著方德來的方向站定,開口就是質問:“那個位置引爆明明不是最佳法,你為何要蠱惑成哥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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