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小哥的簡易馬車在縣裡口碑最好的客棧清風樓前停下。
自己先跳下車,才朝車廂喊了句:“到了,下來吧。”
車簾子掀開,一個嬌小的女子從車上搭著小哥的手跳下。
赫然就是阿月。
然後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客棧,開了中等房。他們拿著手牌上三樓,路過二樓的天字一號甲等房時,在門口見兩個帶了帷帽的女子,也正要進門。
腳牙子小哥不由看了一眼,隔著帽紗看不清二人長相,隻能從衣飾上勉強分辨出其中一個是年紀大些的婦人,一個還是少女。
二女都端的是身姿曼妙,又氣質超塵,像是誤落凡世的仙家。
在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進房合了門。
他們在三樓找到自己開的房間。
門才拴好,小哥便像變了個人,反身將阿月緊緊抱住,急急地去咬她的小嘴。
阿月在這些事早已熟能生巧,最知道怎麼樣能將他們吊得死死的,答應她各種要求。
她掙紮著將臉挪開,小哥不高興道:“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帶你上縣裡來,又開房給你暫住,你就給我個爽快的。”
阿月輕輕呼著氣,嬌聲道:“沒說不讓,但——”她將人又推開了一點,食指尖尖在小哥的胸|膛上來回刮蹭。
“你就隻要這一次?不想要更多了?”
小哥雙眼一亮。
阿月這幾日傷養得七七八八了,又敷了粉,尤顯得嬌俏動人。
這對跑腿為生計的小哥來說,誘惑是巨大的
。
阿月小指微勾,將散落的碎發撩到耳後,咬著唇,淺淺抬首,眸光裡水霧一片。
如泣似訴:“我孤身一個人出來,無依無靠的。”
小哥頓時心都揪緊了:“這是怎麼說的,彆哭啊,哭是我心都亂了。”
阿月撲進他懷裡,小手扯著他的前襟,低聲嗚咽,“哥哥是個好人,我當時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會幫我、、我、”
她抽泣著,倏忽以貝齒去扯小哥的嘴巴子。
後者一陣繃緊,兩隻手箍緊她幼細的腰肢。
比剛揉好的麵還要軟。
小哥心也跟著軟。
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待丹開。
魚|水得和諧,嫩蕊嬌香蝶恣采。
半推半就,又驚又愛,檀口溫香腮。
房門再開,小半日已過,小哥滿麵春風得意走出來。他留下半角銀子,約定明日還來。
眼看天要黑下,又按阿月要求的送點吃食去顧公子,說是權當全了對主家最後一點祝福。
心說,阿月可真是個心善純良的姑娘。
天字一號房連著的兩間房,這麼巧又見到帷帽錦衣仙婦在門口囑咐,“你且歇著莫亂逛,我們不時就回來。”
他側身走過,聽裡頭有個雅極的女聲,輕輕嗯了聲。
出了客棧直奔縣府扣門:“我是顧家公子托了回家傳口訊的,他家裡叫我帶了東西回來。”
沒一會,明智出來,王雁珩與林邑同仍在縣府的書房裡密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