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完美之王
“不能在等了。”那聲音說道。
“做了又如何，你能贏嗎？”那是另外一個相似的聲音，清脆的如同玉石間的碰撞。
“那又怎麼樣，你難道就想將那位置拱手相讓？”
“那又如何？”
“我們不是那卑微的塵土，又何必屈從於那亙古的岩石。”
“塵土不一定悲哀，我們不也隻是美麗的岩石罷了？”
“所以，你要阻止我？”
“我不會阻止我，或者說我根本阻止不了你不是嗎？”那聲音說道“不過是想讓自己猶豫一下而已。”
“所以。”
“所以，你還是會執行那個計劃嗎？”
“會，這就是我的答案。”
“那真的是個完美的計劃嗎？”
“是啊，人人都能成仙這樣，哪怕是那頑石也會成為我的墊腳石吧。”
“太瘋狂了。”
“但同樣很美好不是嗎？”那聲音說道“所有人都不再懼怕那魔物，甚至不必再居於魔神的庇護。”
另外一邊，狄花洲的那棵巨木之上。
“祂也已經躁動不安了嗎？”鐘離輕抿一口茶靜靜地看著西北方的方向。
“要出動嗎？”魈在一旁問道。
“都是老朋友了。”鐘離歎了一口氣說道“祂又何必，這位置交給祂又有何妨。”
“可是，瑤簪那邊想要的不隻是那個位置啊。”歸終說道“雖然隻是感覺，但那孩子對你的感情估計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是嗎？”鐘離回到“流雲借風她們也快到了吧，希望她不會在這時做什麼傻事。”
“看看吧，要不要叫孔嵐也過去看看？”歸終問道“千鸞嶺和沉玉穀離得很近。”
“也是，希望瑤簪那邊還好吧，天空島似乎對現在魔神割據的局麵已經不太滿意了。”鐘離無奈道。
另外一邊，一隻巨大的鶴從空中飛過，在空中劃出一道軌跡。其身後，一頭巨大的鹿緊隨其後。似乎在追尋著什麼。
“前麵就是沉玉穀了吧？”削月築陽真君問道。
“是啊。”流雲借風真君回道“上次來，還是浮錦請我們過來喝茶的時候吧。”
“是啊，那茶有她仙力培育，滋味非同一般啊。”
“好了，回憶就到此為止吧。”借風流雲真君說道“彆忘了，帝君交給我們的任務。”
“走吧。”說著兩仙走入了沉玉穀的範圍內。
像是感受到了什麼，那原本平靜的湖水忽然閃爍其金光。一條巨大的錦鯉不知道從哪裡魚躍而出，
隻見那錦鯉在空中忽然全身散發出耀眼的金光，身形逐漸變得凝實。片刻之間，那錦鯉已經化作了一個身著金色長裙的美貌女子。
她輕盈地落在湖邊，眉間一顆紅痣更增添了幾分妖嬈。那女子抬頭看向空中，眼中閃爍著狡黠與機智。
“好久不見，兩位。”浮錦看著眼前的兩位有人說道“需要我幫忙嗎？”
“好久不見，浮錦。”流雲借風真君說道“可否幫我們通告一下莎彌吉娜大人。”
“你們有事找主上？”浮錦問道。
“不是，帝君有事想要我等代為傳達。”流雲借風真君回道。
浮錦輕笑一聲，說道“既然是帝君的意思，我自然會幫忙。你們稍後，我這就去通告主上。”話音剛落，隻見浮錦周身金光一閃，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地的金光在緩緩消散。
“這浮錦的修為又精進了不少。”削月築陽真君感歎道。
“走吧，等莎彌吉娜大人出現便是。”流雲借風真君說道。兩人說著，也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不久，浮錦的身影再次出現。
“已經稟報過主上了，二位請跟上。”說著，浮錦化作那條巨大的鯉魚飛躍到空中。一鶴一路緊緊跟隨。
天色不知何時變化了色彩，周圍的景物似乎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化。
世界不知何時有了儘頭，模糊的身影在一瞬間清晰。
那是一位女子。祂的容顏，美得如此驚心動魄。雙眸，猶如璀璨的星辰，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皮膚白皙如玉，仿佛吹彈可破。紅潤如玫瑰花瓣，微微上翹的嘴角帶著一抹高傲而神秘的微笑。
青色的長發，如瀑布般流淌在肩頭，閃爍著淡淡的光澤。她的身姿，曼妙動人，優雅而高貴。似乎是傳說中的潘多拉，掌管著那與生俱來的神秘魔盒。
“好久不見，流雲借風真君和削月築陽真君。”那女子說道。
“好久不見，瑤簪。”流雲借風真君回道。
“所以，摩拉克斯那個老古董，派你們兩位是為了什麼？”瑤簪或者說玉之魔神問道。
“無他，隻是希望接下來歸離原和沉玉穀繼續相安無事。”流雲借風真君回道。
“會的。”瑤簪說道“隻要摩拉克斯不去乾擾沉玉穀。”
“說笑了，以帝君那個個性怎麼可能乾擾其他魔神呢。除非——”忽然流雲借風真君似乎察覺了什麼，語氣忽變“你越過帝君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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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算是那他的底線呢？”瑤簪微微笑道“不過是那老古董的陳舊觀念而已。”
“你要乾什麼？”削月築陽真君忽然警覺的問道。
“如果沉玉穀成了一個人人都成仙的國度，那又會如何？”瑤簪說道，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像是炫耀自己成績的小女孩。但卻說出如此可怕的話語。
仙人本質上來說就是純粹的元素生物，所謂修道成仙本質上也僅僅隻是學習元素力的使用方法。但如果人人能成仙，那隻有一條路子。
“你，想把沉玉穀的人轉化成元素生物？”流雲借風真君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怎麼樣，那樣人人都可以成為仙，不再需要仙人，也不在需要魔神。”瑤簪笑了笑說道“那樣，不是更好嗎？”
“你一定是瘋了。”削月築陽真君說道“現實可不是你所能掌控的美夢。”
“所以，你們猜猜我為什麼現在向你們坦白？”瑤簪微微笑道“現在回去吧，如果歸離原不向沉玉穀進攻，那盟約依舊。”
“但，你已經知道答案了不是嗎？”流雲借風真君有些陰沉地說道。
“知道啊。”瑤簪玩味地笑道“不知這次那老古董又會怎樣呢？”
“還有一件事，浮錦她們參與了嗎？”流雲借風真君問道。
“放心，我會為每個孩子編織她們的夢境的。”瑤簪笑了笑回道“那麼，請回吧。”
“不可理喻。”削月築陽真君說道，隨即兩仙額前符印顯現，瞬間破除了夢境。隨即向歸離原急速趕去。
“你知道，這樣會激怒他。”
“但，這不是我們的機會嗎？”
“是嗎？”
“那就開始吧。”
“浮錦，藥君，靈淵。”瑤簪出聲呼喚道。
隨即，不到片刻，錦鯉，白蛇，猊獸出現在瑤簪麵前。
“主上。”兩仙說道。
“聽聞千鸞嶺最近那位嵐之魔神和摩拉克斯建交，你們二人可否代我去問候問候？”瑤簪問道“還有，幫我把這份禮物帶上。”說著瑤簪從手中凝聚出一塊玉石，交給浮錦。
“好的，主上。您同流雲借風和削月築陽講了什麼？那兩位看起來情況不對啊。”浮錦有些好奇的問道。
“無事，不過是摩拉克斯的一些辯論而已。”瑤簪說道“看起來把那兩個氣得不輕啊。”
似乎沒有察覺到異常，浮錦兩人見無事便告退，向千鸞嶺方向飛去。
見二仙離開沉玉穀範圍，瑤簪微微鬆了一口氣。
隨即這個沉玉穀之中異變突生。
“這玉？”匠人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玉石一時間有些發愣。
瞬間，那玉石分明未經雕刻卻在空中凝聚成鹿的形狀，隨即突兀地向那匠人襲去。
伴隨著某種力量，匠人並沒有抵抗，任那玉似的東西將全身包裹。
“仙緣啊，這就是仙緣啊，道爺我成了。哈哈哈哈。”相似的聲音從沉玉穀各處傳來，但詭異的是並沒有人在意那奇異的呼喊聲，隻是認為那不過是夢中的一瞬罷了。
玉石在包裹著那匠人，不到片刻便結成一個玉石繭房。伴隨的淡淡的熒光忽明忽暗，似乎在呼吸一般。
“我成了，我成了。”不到片刻，玉石裡麵的東西破繭而出，喧囂道。那是一個不知道還算不算的上人的存在，如同玉石一般的軀體。顯得莫名的聖潔，那東西不斷說道“感謝莎彌吉娜大人，感謝莎彌吉娜大人。”
“來吧。”聲音不知從何處傳入那玉石般的存在耳中。
瞬間，周圍乾坤變化，再次進入那幻夢之中。
“大人。”那玉石謙卑的低著頭說道。周圍似乎還有數位和他相似的存在，正在向莎彌吉娜俯首。
“從今天開始，你們便是第一批的玉石仙。”瑤簪淡淡笑道。
“謝，大人。”那玉石仙跪拜到。
“但，有群老古董看不清這世界變化。”瑤簪有些可惜的說道“他們想要將這一切顛覆，你們能接受嗎？”
“不能。”玉石仙齊聲回道。
“那，便為我而戰，為我而死。”
第32章何為人？
“胡鬨。”頭一次在那位岩王帝君臉上見到那樣的表情，憤怒交雜著失望似乎還帶著幾分惋惜。
“將人轉換為元素生物？那還能算人嗎？”歸終聽了那位玉之魔神的計劃一時間忍不住喃喃道“鐘離怎麼辦？”
“我走一趟吧。”歌塵浪市真君說道“畢竟那位玉之魔神的夢，我還能應對。”
“那麻煩你了阿萍。”
“把千鸞嶺那個家夥也帶上吧。”歸終提議道。
“被忘了那個家夥有未卜先知之能，說不定已經在路上了。”留雲借風真君回道。
“也是，隻是可惜了——”鐘離說著，語氣種似乎帶著些惋惜，卻又轉瞬即逝“我暫時隻能留在璃月，不光沉玉穀，海裡的那些似乎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多事之秋啊。”削月築陽真君無奈道。
不久後，奧藏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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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神莎彌吉娜，性非和順，地實寒微。加以虺蜴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殘害忠良。視人命為稻草。人神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猶複包藏禍心，吾等代神之名，同絞惡逆。”那是一位身穿金甲的將士喊道。
“千岩牢固，重嶂不移，乾城戎甲，靖妖閒邪。”無數人的聲音鑄成的聲浪在那一刻彙聚成潮流。
大軍整裝待發。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長槍挺立，如林般壯觀。戰馬嘶鳴，氣勢如虹。塵土飛揚中，可以看到軍隊的浩蕩，仿佛要將大地踏碎。
號角聲響起，震天動地。大軍開始緩緩移動，如一條巨龍蜿蜒前行。塵土飛揚中，戰旗飄揚，獵獵作響。戰士們的呐喊聲此起彼伏，他們的決心和勇氣，仿佛可以震懾天地。
千岩軍，不，是哪怕在魔神戰爭時期依舊活躍著的人類團體，千岩軍的前身——千岩團。
另外一邊，千鸞嶺。
“藥君，你說那位嵐之魔神會是個什麼樣的魔神啊？”浮錦躺在茶盞裡問道。
“嗯，會是一位仁慈的魔神吧？”白發的少女猜測道“畢竟似乎那位雲之魔神都能包容。”
“也是呢，走吧。總感覺莫名有些不安呢。”一旁的藍發少女說道。
不久。
赤鸞峰之上，那石製的殿堂。
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麼，原本散成一團迷霧正在休息的孔嵐瞬間化作那個白發的少年。隨即，那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瓦砂柯大人，有沉玉穀的仙人過來拜訪。”
“進來吧。”孔嵐回道，隨即思索著。沉玉穀，現在似乎還是受到那位能掌控夢的魔神庇護。劇情裡這位身份很迷，一方麵是浮錦說這位還算個好人，另外一方麵則是奴役夜叉的魔神似乎也是這位。
思考的片刻，石製大門緩緩打開。
一個白發的少女和一位藍發少女被艾薇兒領進門。
“您好，嵐之魔神。我等代表玉之魔神向您問候。”白發的少女說道，隱隱約約大概可以推斷出這位是藥君，也就是後世的長生。
“浮錦呢？”孔嵐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仙實力不足，隻得以這種形態麵見。”隨即，一旁茶盞似的東西中煙緩緩飄出。那錦鯉似的女子從那壺中出現。
額，忘了浮錦不能長時間離開水這個神奇的神奇的設定了。
“抱歉，三位來此何乾？”孔嵐問道，心中卻在琢磨著劇情走向，希望不要是最差的情況。
“奉主上的命令，來為您送上賀禮。”浮錦說道。
隨即一旁的藥君隨即將奉上一道光點似的東西。
孔嵐隨即結果那光點，化為一件華美的玉器，上麵雕刻著雲霧與山巒，仿佛彙聚了大自然的精華。玉器的光澤溫潤，觸感冰涼，仿佛能感受到它所蘊含的神秘力量。
孔嵐看著手中的玉器大概能理解那位玉之魔神估計是要向祂這個嵐之魔神示好，不排除單純的外交，但孔習心中似乎總在擔憂些什麼。
“替我謝過玉之魔神了。”孔嵐表麵還是那副淡定的神情。不過私底下卻將一團淡淡的霧氣覆蓋在眼前。
果然，如他所料。明顯可以感受道金色迷霧的另外一頭奧藏山那邊，已經準備踏上沉玉穀道路的軍隊。
不是，雖然記得劇情裡似乎有提到過一嘴。但孔楓是真的想不到，這位除了直接入侵歸離原以外，有什麼能惹怒這位岩王帝君。
“能問你們一個問題嗎？”孔嵐問道，想從浮錦三位仙人這裡試圖找到，鐘離開戰的原因。
“您請。”浮錦回道。
“玉之魔神和岩王帝君有什麼矛盾嗎？”孔嵐問道。
“主上和岩王帝君？”浮錦思索片刻回道“主上和岩王帝君算得上摯友，就算有矛盾也不會危及沉玉穀和歸離原的關係，您大可不必如此擔心。”
不擔心個鬼啊，那邊已經快要打起來了好嗎？孔嵐在心中吐槽道。行吧，看起來這邊估計也是被蒙在鼓裡的那種。
那似乎隻有自己去看看了？孔嵐無奈的想到，而且那位玉之魔神似乎也是有意避開三仙，是擔心三仙卷入這場鬥爭還是擔心三仙會阻止祂所作？
不過，已經到這一地步了，估計後麵把藥君剁成三段的劇情也快了吧。所以，這邊還是暫時先瞞著眼前的三位吧。孔嵐無奈歎了一口氣。
“感謝三位前來，若不嫌棄，可否在我千鸞嶺留幾日再回去？”孔嵐提議道。
似乎是察覺了什麼，浮錦很快答應道“那謝過您的盛情了——”
還未等浮錦說完，孔嵐便對一旁的艾薇兒說道“那就麻煩艾薇兒帶三位遊覽一下千鸞嶺了。”
順便從迷霧之中向艾薇兒傳聲“儘量拖住她們三個，最近我出去一趟。”
艾薇兒似乎明白了什麼在心中回了一聲“是”。隨即便帶著三仙走出了石製大殿。
見三仙走後，孔嵐稍稍鬆了口氣隨即打開另外一道金色迷霧“古炘，我可以暫時出去一下，幫忙看一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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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才剛回來沒多久吧？”古炘帶著些調侃說道。
“沒辦法，估計歸離原那邊和沉玉穀那邊要發生大事啊。”孔嵐回道。
“知道啦。”對麵的白發少女笑了笑回道“這邊交給我吧，那三個小家夥還不是我對手。不過最近這邊形式變化——”
“是啊，看起來天上那位也有些著急了呢，不過千鸞嶺反正沒什麼大事。”
“獨善其身真的能做到嗎？”
“誰知道呢？”
隨即，迷霧再次蔓延開來，不知飄向何處。
不久後，沉玉穀。
“來了嗎？”瑤簪看著玉石上所顯露的人群喃喃道“還有您，也要插手這次戰爭嗎？”
“我倒是不想啊？”不知何處，白發的少年從霧氣之中走出說道“我還想著你究竟做了什麼才惹怒了老爺子，現在看來——”
一旁的玉石仙似乎才發覺孔嵐的到來一時間緊緊的將孔嵐包圍在內。
“下去吧，你們不是祂的對手。”瑤簪說道。
“是大人。”那玉石仙回道，隨即破碎消失在空間之中。
“連我都能拖進夢中來嗎？”孔嵐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道做不到，隻是這地作為的洞府久了，現實和夢境分的也變不是那麼清了。”瑤簪解釋道。
“見過有人將元素生命轉化成人的，頭一次見將人轉化成元素生命的，不也不算頭一次了。”孔嵐說道“所以，能說明一下嗎？我倒是很好奇的。”
“比起元素生命，人顯得太過脆弱了不是嗎？”瑤簪回道“如果，人人都能成為仙人那種程度，你覺得會怎麼樣？”
“估計你會被天上那位一個釘子砸死。”孔嵐吐槽道“人可沒你想的那樣懦弱。”
“天上那位？”瑤簪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天上已經封鎖，現在祂可不會像以前那樣掌握提瓦提。”
“所以，那麼問題來了，轉化後的人還算人嗎？”孔嵐問道“又或者說，一團帶著些記憶的奇異數據？”
如果按照這樣來算的話，某種程度上現在還未誕生的楓丹人的溶解便算是一種轉化般的元素生命。但很顯然，這兩個物種的強烈差距，絕對足以撕裂人的某種東西。
而化作非人的存在，無論是水仙十字最後的雷內，還是白淞鎮那些被溶解了的人。某種意義上或許已經死去。
“為什麼不算呢？”瑤簪笑了笑回道“你覺得什麼是人，必須是有著四肢和頭腦的直立行走的人嗎？那丘丘人為什麼不算。”
“很顯然丘丘人那智力隻能支持野蠻的行為。”孔嵐回道。
“那有著和人類相當智力的元素生命又怎麼不算人呢？”瑤簪問道“如果不算，那仙人又是否算是你所定義的人呢？”
“彆詭辯了。”孔嵐回道“不算，至少不算人。”
“那你倒是說說什麼算人？”瑤簪不惱，反倒笑了笑問道。
“人本來就是人，渺小，無力，需要魔神所庇護。”孔嵐輕聲說道“但正因為渺小，才有著近乎無線的可能不是嗎？”
第33章背誓之戰
“而且，我更好奇的是，所謂人人成仙是你的願望，或者隻是一個欲望罷了？”孔嵐反問道。
“這重要嗎？”瑤簪反問道“或者說，無論哪種最後的結局不都是人人成仙嗎？”
“放心，有摩拉克斯老爺子看著，你這事絕對成不了。”孔嵐吐槽道“那要不看看你那些玉石仙的表演？”
“歌塵浪市出手了？”瑤簪問道。
“額，你聽說過岩槍嗎？”孔嵐吐槽道，隨即手中金色的迷霧展開。
另外一麵的畫麵從迷霧之中出現，此時雖然岩槍還未在完全趕上孔嵐所製作的完全體，但在歸終和流雲借風兩位機關大佬的加持下，似乎已經向另外一個方向發展了。
但很顯然，這依舊是戰場上的絕對利器。
再加上千岩團內人員本身就身手不凡，哪怕隻是冷兵器在他們手中似乎也能一人當千。美夢之下，玉石仙從那山間各處出現。
向著千岩團發動攻擊，玉石所組成的飛刀，銳利的直入亂陣之中。但無論是手執兵器，還是握著岩槍。雖然一時間被玉石仙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很快便再次布陣，開始專心對敵。
歸終和流雲借風兩位機關大佬的加持，使得岩槍展現出驚人的威力。那金色的子彈在戰場上馳騁，所到之處無人能擋。岩槍發出的咆哮聲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令人膽寒。
玉石仙雖然數量眾多，但他們的攻擊似乎無法撼動千岩團的陣型。手中的冷兵器在他們的手中變得異常靈活，每一次揮舞都能擊退玉石仙的進攻。
但很顯然玉石仙也不是那所謂的泛泛之輩。
似乎是觸動了什麼，原本各自為戰的玉石仙忽然聚集在一起。隻見，那數不清的玉石仙聚集在一起，發出了刺眼的光芒。
光芒逐漸消失，一個巨大的玉石巨人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它的身體仿佛是由無數的玉石組成，散發出迷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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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型一旦超過某個限製，那便會成為無可逾越的優勢，原本的金色子彈原本可以直接貫穿玉石所鑄成的身軀，但此刻卻在那似玉一般的表麵破碎。
巨大的玉石巨人站在那兩山之間，宛若無可匹敵的天墜。
但在那山嶺之間，青衣女子正手執古箏靜靜的浮在天空之中。
青衣女子的手指輕輕滑過古箏的弦，那悠揚的旋律瞬間彌漫在空氣中。音符仿佛帶著莫名的力量，於激射的金色子彈相伴。
隨著音符的激蕩，千岩團每一次射擊或是斬擊都帶上了那莫名的力量，按照後世某個應急食品的描述——萍姥姥衝擊波。
那玉石巨人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原本堅不可摧的身軀仿佛變得脆弱。在古箏的所帶來的仙力中，它的身體開始出現裂痕，每一道裂痕都仿佛是音符的空間。
但戰鬥並為結束，地麵某種力量被那玉石巨人所吸收，表麵的裂紋在不知不覺中修複。但歌塵浪市真君也察覺了異常之處。
隨即，手中一把壺似的東西從她手中投出。如同西遊記中的那紫金紅葫蘆一般將那巨大的玉石巨人收入壺中。雖然，那玉石巨人並沒有回話。
卻似乎有什麼東西還在那壺中劇烈晃動著，似乎時刻準備掙脫束縛。歌塵浪市真君急忙又封了幾個符籙才將其止住，但那山中還藏著的玉石仙再次出動。
雖然玉石仙和真正的仙人完全沒法比，但身為元素生命，幾乎不死的特性讓人一時間難以應對。好在憑借著精良的裝備，千岩團還在不停的前進著。
“那是？留雲借風整出來的小玩意嗎？”瑤簪看著那金色的子彈在戰場之中紛飛，一時間忍不住問道。
“我整出來的，你想要嗎？”孔嵐微微笑道。
“我倒是想要，你會給嗎？”瑤簪問道。
“會，做個交易怎麼樣？”孔嵐問道。
“什麼交易？”
“把你那些玉石仙給我變回原樣，然後我可以給你岩槍。”孔嵐說道。
“你是在可憐我？”瑤簪笑了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