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留茲理德,醒醒。”
聲音將醉酒狀態的大漢從沉睡之中喚醒。
“怎麼了?”克留茲理德緊忙起身問道“現在是啥情況?”
“嗯,你昨天喝了多少啊。”艾瑞克無奈的吐槽道“不過,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怎麼了?”克留茲理德問道。
“酒宴上,喝到最後的居然是那個紅發騎士。”艾瑞克回道“雖然這不怪你倒是,隻是最後的飛行看起來有些麻煩了。”
“我倒是問題不大,但總感覺那群貴族在策劃什麼不好的事情。”維多克無奈道“不過聽說,貴族那邊好像是讓那個叫做帕西法爾的人參加,還有一群湊數的奴隸們。”
“帕西法爾啊,有些不好對付。他和其他的貴族不太一樣,如果那天他也來廣場上的話,我們大概撐不到千鸞之神降臨。”克留茲理德無奈道。
“如果俠盜先生站在我們這一邊就好了。”夏洛特無奈道。
“不能什麼事都依賴他人,這次我也跟著上就是了。”艾瑞克回道。
“那我——”克留茲理德話還未說完便被夏洛特打斷。
“禁止喝醉後使用風之翼啊,最後還是我跟上吧。”少女回道。
“抱歉。”
“不用抱歉,等著我們勝利回來便是。”維多克笑了笑回道。
另外一邊。
“厄伯哈特,你有沒有感覺馬塞爾那家夥隱瞞了什麼?”帕西法爾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敢保證他們應該沒有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哥哥你身上。”厄伯哈特回道。
“就我這飛行技巧,蒙德城能有幾個跟上我腳步的?”帕西法爾回道“還不都被我戲耍的團團轉?”
“那是俠盜,而不是是帕西法爾,哥哥。”厄伯哈特吐槽道“而且在馬塞爾那幾個家夥的視角之中,俠盜先生在對麵。”
“好像也是啊。”帕西法爾無奈的回道“不過,難道他們把希望寄托在奴隸身上?”
“不,我更趨向於他們把奴隸當作某種條件。”厄伯哈特回道“或者說,利用奴隸來對劍樂團造成乾擾?”
“應該沒有那麼簡單,畢竟哪怕是你手下的那個角鬥士,跟劍樂團的那些人來講也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帕西法爾回道“算了,到時候再說吧,隨機應變就是了。”
“也是,不過總感覺有點不太好的預感。”厄伯哈特無奈道。
另外一邊。
“給你一個機會,如果參加了這一場決鬥,那麼我便會給你的族人自由。”馬塞爾對著那紅發的少女說道。
“什麼決鬥?”溫妮莎問道。
“飛行決鬥,無論輸贏隻要你參加這場比試那麼你和你的族人就自由了。”說著在馬塞爾的指意下,兩邊的騎士將束縛住少女的枷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