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盞說道:“趕緊把音音送去醫院裡吧,溫小姐最近陷入了這麼大的風波,萬一……”
“請舒小姐做容音的心理醫生是我的意思,我肯定她的能力,你有什麼不滿嗎?”容煜的話夾槍帶棒,實在是看到音音這樣他很難對溫盞有什麼溫和話語。
他輕聲道:“溫盞,我走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坑摔倒了,可能這次我想把它填平但基於種種原因沒去做。可如果,我第二次路過這個坑,它還是要絆倒我,我可能要做得不是填平。我會直接把這個挖開,挖到最底層,把這坑裡的朽枝爛葉全部都挖走之後,再把它填平。”
溫盞咽了咽口水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沒關係,隻要記住就好了。”
車子很快駛入舒家樓下,助理過去敲門,而容煜立馬給舒漾打了個電話。
“音音發病了,救救她。”沒等容煜掛斷電話,舒漾已經把電話掛了,沒一分鐘,舒漾打開門走了出來。
容煜將容音打橫抱起,她恐懼瑟縮的躲在容煜的懷中。
進了屋子,舒漾現在可沒有空理會溫盞,她忙讓容煜將容音放在沙發上。
她還在顫抖,把頭低下來,“彆吃我,彆吃我……”
她喃喃細語著,舒漾奇怪的聽了好幾遍。
彆吃我?誰要吃容音?
她說的是傳統意義上的吃,還是?
她立馬從自己的臥室裡找出了藥,又倒了一杯水給容音喂下。
吃完藥又過了幾分鐘,容音的情況明顯好多了,隻是她依舊瑟縮著。
這次,她抬頭看了一眼舒漾,卻無聲無息地抓住了她的手,開始流淚。
容煜和舒漾一頭霧水,隻有溫盞神情難看。
舒漾溫聲摸摸她的後背,“彆怕,音音,沒人會吃你。”
她將一個抱枕放進容音的懷中,又拿出一床被子直接將容音包裹起來,又特地打低了些溫度,容音現在需要的是安全感。
溫盞和容煜看著她做這一切,等到容音真的平靜下來,她不再哭泣,但手一直抓著舒漾的手不肯放開。
舒漾鬆了一口氣說道:“她現在非常缺乏安全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容音受到什麼刺激?
容煜搖搖頭,“我得到消息的時候,音音已經在校門口了,並且情況非常不樂觀。”“她去了哪裡你不知道?”舒漾疑惑的問道。
“已經在調查了,她下去出去了。”
就在這時,助理走了過來,將幾段監控拿給他們看,“容總,小姐下午一點的時候從溫氏走出來,坐車去了悅瀾閣,但一直都沒出來。我們的人查了後門的監控才發現,悅瀾閣後門一直停著一輛麵包車。下午一點半從錫林街區走了,還,還路途了容氏……然後就消失了。”
他看了看容煜的神情繼續說道:“緊接著,這輛麵包車再度出現是在下午四點,出現在a大校門口,後麵的事情都知道了。”
“麵包車呢?”容煜冷聲問道。
助理搖搖頭,“這輛麵包車消失在南郊環路,車牌是套牌車,查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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