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保證不再管三弟家的事情。老婆子你消消氣,往後我聽你的話。”宋根生見村長不斷地使眼色,就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歉。
“村長,這樣的話,我聽了三十年,實在不相信。”宋老婆子豈能不知道這男人的鬼樣子?
要麼不鬨,鬨出來,這次就一定要有結果,否則宋根生變本加厲。
今日都敢當著他兄弟的麵來打她,往後呢?
“那你要怎樣,我跪下來求你嗎?我們一家人,被你鬨成這樣還不夠嗎?”宋根生火了,他都道歉了,還要怎樣?
當著村長的麵,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村長,我記得咱們村東頭,還有一個破房子沒有人住對吧。這樣,我帶孩子們搬過去住。這房子讓給他,既然和離您不讚成,我們老兩口分家,總成了吧!”宋老婆子以退為進。
“村長,我支持我娘。”宋三柱含淚表態,對親爹失望透頂。
“我們都支持娘。”宋大柱作為長子,也並不含糊。
他是記得奶的,在奶心中隻有金來他們,從沒有他這個長房孫子。
所以他不喜歡奶,但是爹一直都將奶的話放在第一位,那就讓爹一個人過吧。
“你們這些逆子,早知道這樣,就將你們都溺死。”宋根生氣呼呼地說著,兒孫這麼多,卻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
“爺,您將三爺家欠我們的錢都要回來,然後給奶寫個保證書,往後與三爺家不來往。奶一定會原諒你的,好不好?”宋喜寶故意走過去拉著爺的衣服。
她要讓村長看看,這個爺到底有多偏心。宋根生本身一肚子氣,又聽見孫女這般說,火大地說,“那是我兄弟,是手足,怎麼能斷了來往。”
他說完還將喜寶推開,怒火中燒並沒有控製力度。
宋喜寶被推倒在地,手掌碰到地麵,稚嫩的小手立刻就蹭破皮滲出血。
“喜寶,不怕不怕,奶在這,是不是很疼?”宋老婆子立刻將孫女抱在懷中,然後吹著她的小手。
宋喜寶怕疼,在現代在這裡都怕疼,眼淚忍不住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宋老婆子跟大柱媳婦一起跟著落淚,宋老婆子將喜寶送到大柱媳婦懷中。
她一個箭步將宋根生撞倒在地,“你居然敢打我的喜寶,你這狗命怎麼活下來?你不知道嗎?你個喪良心的東西,要是沒有喜寶,你早死了。”
宋喜寶聽完這話,完全是發蒙,她問娘,“我救了爺嗎?”
大柱媳婦臉色有些變,“我們喜寶這麼好,是福星,你生下來後,你爺的病就好了。”
這是他們家一致的說法,至於真相他們約定好,絕不開口。
宋根生被罵,也有些懊悔,“我不是打,我沒控製力度。”
“你就是喪良心的狗東西,村長,讓他住在那破屋,我們分家,要不然我就去縣衙告狀,哪怕是死,我也不要跟這個老東西過。”若不是傷到極點,宋老婆子豈能這番絕望地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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