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確早就該像今晚跟傅硯澤說的那樣,高中時就從他手裡搶了她!
但是他沒有。
他克己複禮,擺正位置。
高中時在黎枝身邊以朋友的身份待了三年,畢業後,更是將那枚時刻提醒他不能越軌的守戒尾戒戴了五年。
人人都說他渾。
可在黎枝麵前,他卻從來渾不起來。
“放心。”樓宴京唇角輕勾,“我讓我小姨跟節目組打過招呼,準備兩張床。”
黎枝眼睫眨動。
那雙荔枝似的眼眸水汪汪的:“那不會讓彆人懷疑我們夫妻感情不和嗎?”
“不會。”樓宴京口吻囂張。
他忽然躬身湊近黎枝,他漆黑眼眸定得深邃,聚焦時像是燃著一簇烈火,眼尾上翹時,那顆小痣也被帶得瀲灩。
“因為——”
樓宴京呼吸灑落,清冽好聞的香水味兒循序漸進的沁入黎枝的感官裡。
他嗓音低磁性感:“我跟節目組說,我和我太太,需要乾濕分離。”
黎枝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
她起初還沒懂乾濕分離是什麼意思,但在恍然之後,臉頰忽然紅爆!
乾、乾濕分離?
做那種事會弄濕床單,所以事後換到另一張床上去睡的那種乾濕分離???
“樓宴京!”黎枝瞬間羞躁。
她心跳也跟著加速,隻覺得今天本就曖昧至極的旅程,加上樓宴京這句乾濕分離,徹底擾亂了她的道心。
黎枝眼尾濕紅,心房塌陷。
為了掩飾詭異的心跳,她奪回自己的行李箱,踢掉高跟鞋便“啪噠啪噠”要上樓:“我不跟你說了!!!”
樓宴京意態懶漫地單手抄兜。
他笑著垂首,性感低磁的笑聲,隨著喉結滾動,從聲帶裡立體環繞般溢出來。
“笨。”他彎腰拎起拖鞋,“彆光著腳,容易著涼,公主殿下,穿個鞋。”
黎枝臉頰上泛得紅都還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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