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樓宴京裝若恍然。
但就在黎枝以為他倆就要輕鬆達成共識時,樓宴京卻深長笑著彎腰,濕熱唇瓣貼在她的耳際:“親你?”
黎枝的耳廓瞬間發麻。
低磁性感的嗓音抵著她耳朵上敏感的軟肉,在那一刹那忽然直抵心臟。
黎枝的眼眸忽然睜圓:“樓宴京!你彆把這種事說得那麼直白!”
不然她今晚又要做春夢了!
樓宴京漫不經心地勾唇,懶聲低笑:“我初吻不就是被枝枝大小姐奪走的?那晚親得生猛,現在嫌我直白?”
黎枝:“……”
“那不重要。”她停頓了兩秒,“今天這場撕紙巾遊戲也不怎麼重要。”
“可以。”樓宴京懶洋洋頷首。
黎枝詫異,眼簾輕掀:“真的?那我們演好一點,彆讓人覺得咱倆夫妻感情不和,影響樓家對你繼承資格的判斷。”
“嗯。”樓宴京心慵意懶地反身倚著秋千架,鬆開襯衣袖口的扣。
黎枝正準備跟他擊掌達成共識。
卻又聽樓宴京語調鬆散:“隻要你不介意江芷悠奪走導遊權,一整天都被她安排,被她牽著鼻子走就行。”
黎枝的手忽然停在半空。
她抬眸看著樓宴京,見他眼睫輕斂,視線回落過來:“至於我這邊——”
“大不了就是被親戚嘲笑,說我老婆不疼我,不想跟我親,嫌棄我罷了。”
“……”
“不過還是枝枝大小姐的想法重要。”
“……”
“我沒關係的。”
“……”
“真的。”
樓宴京眼睫半斂,從花架罅隙裡透過來的光,順額發而下落在眼瞼上,將他平日裡漆黑的深瞳都映得有些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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