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微笑道:“枝枝不介意的話,硯澤哥哥就可以毫無負擔地跟我親近啦。今天的第一,我們可要拿定咯~~~”
黎枝十分敷衍地點點頭。
像對她過敏般趕緊揮手說拜拜。
於是江芷悠又晃著她一字肩上的鴕鳥毛,扭身回去找傅硯澤了。
黎枝無語。
她轉眸看向樓宴京:“連豆腐都有腦,江芷悠為什麼沒有?她來找我圖什麼?她憑什麼覺得覺得我會介意傅硯澤跟她親近?我巴不得他倆鎖死彆再出來禍害人好嗎!”
“可能——”樓宴京的口吻懶漫囂張,“把你當成獸醫了吧。”
黎枝:“……”
那這樣說的話還挺有道理。
“小樓同學。”黎枝覺悟了,“我發現你確實還挺有先見之明的。”
“怎麼說?”他懶眸輕睨。
黎枝驕矜地抬起下巴:“這比賽吧,跟導遊權沒關係,更重點的是不能讓狂犬病患者和她腦漿沒搖勻的未婚夫拿第一。”
樓宴京挑著唇笑:“女王陛下英明。”
“所以,剛才那個計劃取消!”戰鬥型小天鵝忽然又支棱了起來。
黎枝重燃鬥誌:“等會兒比賽時,千萬彆對我客氣,咱們就往最小了撕!今天的這個第一名我拿定了!!!”
樓宴京的眼眸裡瀲灩起笑意。
他眼尾輕翹,嗓音性感而又低迷:“好,我聽老婆的。”
黎枝的心跳怦然加速。
直到商討結束,她耳邊都還縈繞著樓宴京那聲酥撩入骨的:“老婆~”
樓宴京到底在乾什麼啊啊啊!
剛才又沒有鏡頭在拍!
純潔的鐵哥們之間叫什麼老公老婆!
聽得今晚春夢都有素材了。
黎枝用手在臉頰旁扇著風,好半天都沒驅散走從內而發的熱意。
但林茸並不知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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