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熱,軟麻。
急促的呼吸交纏震顫。
黎枝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不過她也根本沒想過要抵抗。
身前是樓宴京滾燙的體溫。
背後抵著樹乾。
她的心臟都被親得濡濕,隻覺樓宴京的手掌扣抵在她後腦的位置。
既護著她的頭,又讓她逃不掉。
直到蚊蟲都來湊熱鬨。
在黎枝耳邊嗡嗡著叫囂了兩聲。
她才緩緩睜開濕漉漉的眼眸,浮著迷離薄霧,濕著眼尾的緋紅,用指尖輕輕撓了兩下樓宴京的脖頸:“有蚊子。”
“行。”樓宴京端著懶調輕笑。
他漫不經心地活動著指節,勾握住弄下來的幾根頭發,藏在掌心。
呼吸依舊很沉:“那回去再親。”
黎枝臉頰燒紅。
她簡直沒想到樓宴京談起戀愛來會是這樣子的,又欲又欲求不滿。
占有欲還那麼強……
要不是還在錄綜藝時機不合適,她甚至懷疑他可以摁著她親一整天。
所幸蚊子都看不下去了。
樓宴京將灼燙的唇瓣貼在她耳際,濕熱的呼吸灑落過來:“還能走?”
他嗓音裡是接過吻後的啞意。
像被砂紙磨過般。
性感,又比平時多添了幾分欲。
“當然能了。”黎枝小聲嘟囔道。
她柔韌性和腿的肌肉力量還是可以的,攀這麼久還不至於酸軟勞累。
況且還有樓宴京的手托著。
她頗不服氣地抬臉:“彆小瞧芭蕾舞者,中芭首席可是很厲害的。”
黎枝永遠對她的事業感到驕傲。
樓宴京懶漫低笑:“誰敢瞧不起我們天鵝公主?我隻是樂意慣著樓太太。”
不是隻有她累的時候才能抱著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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