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祁逾白和祁鶴卿才沒有半點相似。
於是鬱蘭瓷便將他喊來,將兩個小家夥擺在一起仔細對比。
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雖說五官不儘相同,卻的確莫名讓人覺得神似。他們都跟祁鶴卿很像,有著一副讓人挑不出瑕疵的東方美人骨。
典型的祁家氣質。
將這三人擺在祁園那四合院豪宅裡,什麼都不必做,便能融為一體。
反倒祁嘉澍才最像鬱蘭瓷。
每次回港,他總能輕鬆自如地在那紙醉金迷的環境裡大殺四方。
因而祁逾白比祁嘉澍感受更深。
在當麵見到黎枝時,他便更篤信了眼前這位姑娘,大概率就是妹妹。
祁逾白的薄唇染上幾分涼淡。
微斂的長眸下,到底還有幾分未來家主的冷冽,和身為長兄的沉著:“我看誰敢在祁家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
有長兄這番話。
祁嘉澍的心裡安定了許多。
但就在這時,他餘光一瞥,卻見樓宴京那狗比東西帶著黎枝朝這邊走來。
祁嘉澍的防備心驀然支棱。
他立即跟祁逾白告狀:“哥,就是這個狗東西,他把枝枝拐到手後簡直囂張得要命。”
“你都沒看到他剛才在鏡頭前親枝枝時嘚瑟的那樣兒,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我給他遞煙他還跟我說他要備孕!”
“枝枝才多大?她還要跳舞呢!備什麼孕他居然還有臉讓枝枝備孕!”
祁嘉澍咬牙切齒:“快看,他馬上就要帶著他的結婚證和囂張的氣焰走來了!”
他斜眸冷瞥了眼樓宴京。
然後用手肘捯飭了兩下祁逾白:“哥,你替我罵他。”
祁逾白薄而乾淨的手指盤著佛珠。
他眉眼疏淡地看向祁嘉澍:“你自己怎麼不罵?”
祁嘉澍道:“我罵不過。”
祁逾白意味不明地淡嗤一聲,薄薄的眼皮微動:“有本事在枝枝麵前抖我小名,罵一個樓宴京你罵不過?”
祁嘉澍冷不丁被嗆了下。
祁逾白冷聲淡笑,盤佛珠的指尖驀然停住:“回京後,你給我等著。”
祁嘉澍心中哦莫哦莫。
狀若什麼事都沒發生地彆開視線,假裝根本不知還有這麼一回事。
……
黎枝被樓宴京親得雙腿發軟。
她都沒反應過來,究竟是哪個點刺激到了他,讓他忽然就如盯住獵物般,占有欲極強地纏進了她的唇齒。
整個過程裡。
黎枝隻覺得舌尖發麻,呼吸滾燙。
濕濡感不僅含軟了她的唇珠,也深抵進心臟裡,像是下了一場暴雨。
直到樓宴京緩緩將她的唇瓣鬆開。
黎枝眼睫輕顫,耳尖微紅。
她扯著樓宴京的衣角小聲嘟囔:“不是說要去見你大哥嗎?怎麼又突然耍流氓……”
“耍流氓?”樓宴京嗓音沉啞。
他躬身攏著黎枝,在背光的光影裡,幾乎將她籠罩,隨後又驀然偏頭啄咬了下她的唇,再退開時眼眸幽邃深情。
口吻裡有幾分執拗:“我這人從來不耍流氓。樓太太,親你是合法的。”
黎枝的呼吸微微一顫。
便覺樓宴京身上清冽的香水味兒侵襲得更近,伴著他性感低啞,又充滿暗示和狂妄的語調:“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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