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倆辦婚禮那天,接親堵門的時候,我高低給你弄一籠子的喜鵲!
我讓你嘻嘻!
我看你到時候還嘻嘻不嘻嘻!
看著黎枝這副跟祁嘉澍如出一轍的告狀模樣,祁逾白無奈地一聲淡笑。
佛珠被盤握在修長肅白的長指間,他轉眸看了眼祁嘉澍:“家弟的性子的確外放活泛了些,但他沒有什麼惡意。若他有所冒犯,我代他與你道個歉。”
跟她道歉倒也實在不必了。
黎枝眼睫輕眨:“那還是讓前姐夫對我桑迎姐好些吧,爭取早日轉正,隻要桑迎姐認可他,他就能算個好人了。”
祁嘉澍:“……”
得,哄個妹妹還得靠他媳婦兒。
媳婦兒還說跟他不熟。
但沒關係。
他今天可是有靠山的人。
於是祁嘉澍用手肘捯飭祁逾白:“哥,你快替我罵他,罵這隻鵲。”
祁逾白撥動佛珠,抬眸看樓宴京。
見狀。
祁嘉澍內勾外翹的桃花眼裡,隨即恣意起幾分濃烈的得意,就等著大哥替他出氣。
哪料祁逾白並未有所動作。
他依舊眉眼清貴,隻是朝樓宴京微微頷首,嗓音清磁:“謝了。”
祁嘉澍:?
謝?謝什麼謝?
他欺負你弟你還謝他!
樓宴京慵懶地勾著唇,敞開的領口裡折出白皙灼眼的鎖骨:“客氣。”
祁嘉澍:?
狗比東西!不就拔根頭發嗎?
你還有臉客氣上了!
祁逾白指尖微停,抬起另一隻手輕拍他的肩膀:“回京都後請你喝酒。”
樓宴京懶洋洋地挑著笑:“行。”
祁嘉澍:?
就關係好到要一起喝酒了?
他終於忍不住輕嘶了一聲:“樓小鵲,你剛跟我麵前不是備孕呢嗎?我哥請喝酒的時候你又不備孕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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