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乎裸背的。
隻有一條纖細的帶子橫在肩胛骨下。
因而濕感更加清晰。
隻是黎枝剛才過於羞恥,所以從浴室裡出來後,便先跳進被窩將自己裹起來,並沒想吹頭之類的事情。
聽樓宴京主動問。
她自然不能表現出自己因為緊張連吹頭都忘了,於是快速調整著狀態。
嬌顏微抬,挺直肩頸:“當然吹。”
“你彆管。”黎枝還是沒出被窩,口吻驕矜,“我有我自己的節奏。”
樓宴京嗓音極低地輕笑:“行。”
他抬手,筋骨清晰的手指搭在襯衣領口上,邊單手解著紐扣,邊向床邊靠近。
黎枝的心跳怦然加速。
她緊張到屈指,藏在被子下的手,不由得將床單扯出些褶皺來。
但樓宴京卻隻是在床邊停下。
彎腰單手放倒行李箱,在幾乎要將紐扣全部解開時,忽然半蹲下來翻起行李。
襯衣領口徹底敞開。
由鎖骨向腹肌,敞出寬大的倒三角,一低頭就能看見他身前的肌肉線條。
而他隻是拿出條內褲。
還有睡衣。
隨後懶洋洋地起身看向黎枝:“睡前記得把頭發吹了,彆著涼。”
再然後——
就見樓宴京姿態慵懶地轉身,像是將手搭在腰間,指骨微動,響起“哢噠”的一聲。
皮帶被他抽掉扔到旁邊。
之後就進了浴室。
黎枝不斷加速的心跳忽然拐了彎。
她微怔地看著樓宴京的背影,感覺自己心跳得好像太早了。
啊啊啊救命!
她剛才居然還以為,樓宴京直接脫衣服走過來是要……
黎枝懊惱地閉上眼埋在腿上。
不由嘟囔出聲:“黎枝你個大黃丫頭!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東西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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