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枝眼睫微顫,尾梢濕漉。
她纖細瑩白的手指抓緊樓宴京的頭發,呼吸急促得比草原的風還烈。
不知道過了多久。
樓宴京終於攏著黎枝將她放過,他垂眸輕吻著她的耳朵:“疼不疼?”
他記得她昨晚因此受過一次傷。
所以此後次次都記得。
黎枝耳際發燙,也不知道是上頭,還是愧疚心作祟:“不……不疼。”
但換得樓宴京一聲哼笑:“小騙子。”
不疼也不能繼續了。
畢竟昨天晚上才剛受過傷,再怎麼上過藥,也不至於好得那麼徹底。
“彆遷就我。”他這樣教她。
用漆黑深邃的眼眸看她:“放肆點,跋扈點,你永遠都有命令我的權利。”
在他們的這段關係裡。
他要永遠讓她做那個高位者。
而他,甘願臣服。
黎枝呼吸顫動地抬眸看向樓宴京,她覺得她好像要此生都陷落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而樓宴京吻過她的額頭。
起身去浴室給她放了泡澡的熱水,滴了沐浴精油,又回來將她撈起,以服務者的姿態幫她將身體清洗了個乾淨。
洗完澡後。
黎枝沒有像昨晚那樣癱在沙發上。
她開了瓶小酒,穿著緞麵真絲睡裙坐在窗前,輕晃著酒杯偶爾小酌。
樓宴京攜著潮氣從浴室裡出來。
他眉骨微攏,額發尚濕,濃黑眼睫顯得眼窩輪廓更加深邃凝聚,從而在看向黎枝的側影時便更帶幾分深情意。
許是聽見聲音。
黎枝稍歪頭回眸望了過來。
這人倒是慣會,這次連浴袍都沒穿,隻在腰際鬆垮地係了條白色浴巾。經脈線條分明的腹肌冽然不羈地敞露在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