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現在就是不想睡覺。
不做就激將。
但樓宴京明顯沒吃她這套,隻壓著他伸出手臂將藥膏摸過來:“行,但不做,激將法這招對我沒用。”
他握著她的腳踝忽然向外一扯。
隨後將她的睡裙推上去。
他沒好氣地掀起眼皮盯著她:“我不是禽獸。你自己腫成什麼樣了你不知道?”
樓宴京在指尖沾了藥膏:“這種事,等你徹底消腫之前,想都彆想。”
黎枝茫然眨眼:……?
她將手撐在身後看著樓宴京給她上藥,脊骨酥麻,腦仁更是嗡嗡作響。
這種台詞……
這種發展……
怎麼總感覺他們倆劇本好像拿反了?
什麼啊啊啊!!!
說得她好像很欲求不滿一樣。
她、才、沒、有!
她明明隻是想隨便找一點事情做,她隻是不想這麼早不想睡覺而已!
黎枝臉頰被燒得通紅。
她惱羞成怒地將樓宴京推開,藥也不準他幫著上了,轉身就踩著地毯走向臥室,掀開被子後就鑽進被窩裡。
一扯被子,一側身。
閉上眼睛就狀若要睡覺的樣子。
樓宴京散漫扭頭,看了眼黎枝的背影,又看了眼指尖上沒塗完的藥膏,斂著眼睫胸腔震動著低笑了一聲。
他姿態慵懶地站起了身。
掌心向上,手腕微折,仍留著指尖上那點藥,混不吝地拖著腳步跟去臥室:“枝枝大小姐,藥還沒上完呢。”
鑽進被窩裡的黎枝不欲理會。
她才不要上藥。
消不了腫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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