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身份?親自出手去欺負一個小輩?笑話!”
姬南天兩手一攤,“這些年你吃老夫的,用老夫的,讓你做點事兒這麼難?”
“少來這套,老夫什麼人物?吃用你的,那是你的榮幸!”
姬南天一臉無奈,習慣地從懷裡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五十兩!”
白衣老先生臉色一沉,“混賬!那可是晉王!你不漲漲價?”
“就五十兩,愛乾不乾!”
說著,姬南天就準備將銀票收回,老先生一把按住銀票,“乾了!”
姬南天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隻是依舊有些不放心。
“楓兒讓你都親自趕來京都,青州那邊沒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老夫還能讓他出事兒啊?在我心裡,你這個老東西可沒我的寶貝徒弟重要!”
“那倒也是。”
……
京都相府,李載剛一回到府中,就看到藥王穀的不少人。
“相爺回來了!”
內院擠滿了自己人,蕭心兒守在寧珂的房門前,看到李載,愣了片刻,隨即鬆了一口氣。
隻見她走到李載麵前,“夫君,寧珂回來了。”
“人怎麼樣?可有受傷?”
“沒什麼大礙,隻是中毒,有薛前輩在,應不會有什麼問題。”
李載自顧自往屋中走,隨即拂袖,“傳令下去,最近不見客,就說我受傷了需要休養。”
蕭心兒轉頭看了身邊天璿星一眼,示意她將身邊人撤去。
房間內,虛弱不堪的薛寧珂躺在床上,薛穀主正在為她解毒。
“怎麼回事兒?”
薛穀主轉頭瞥了一眼,“你回來了,這丫頭自己給自己用的毒,問題不大。”
李載盯著那蒼白的麵容,一時有些恍惚,“沒事就好。”
說完,薛穀主收起銀針,起身朝著李載行禮。
“這丫頭重情義,中了晉王奸計自己跑出城,好在那沐雪清還算有些良心,看到丫頭一心求死,便將人送了回來。”
李載點點頭,隨即坐到了床邊。
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寧珂,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薛穀主繼續說道:“讓她好好休息吧,眼下身體裡的毒已經沒事兒了,隻是身子還有些虛弱。”
李載朝著這位老丈人回禮,隨即吩咐人照顧好薛寧珂,轉身去往了正殿。
不管幾次見到心兒,總是能想起她那位姐姐,姐妹生得一般無二,同樣美人如畫,眼角一點淚痣動人心魄。
但在氣質上,心兒給人的感覺還是更加有仙氣,清冷許多,特彆是嫁給自己之後,雖然依舊穿著她素來喜愛的白衣,但在妝容打扮上卻是更顯得灑脫隨意。
在家的時候更是喜歡披頭散發,出門就用一個繩索將頭發綁上,也不知是不是刻意為了區分。
“心兒,是沐雪清送丫頭回來的?”
“嗯,人已經扣下了,是殺是放等夫君決定。”
李載稍加思索,“此人沒什麼用了,不過……還是尊重一下珂兒的意見吧,等她醒後問問她,若是她沒什麼意見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