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回到宮中,他便將事情如實複述。
可就在說道蘇世安親手為人剝蝦,公主眼睛一紅,直接將手邊茶杯扔了出去。
微涼的茶水灑滿侍衛全身,他卻不敢有任何動作,隻是低垂著腦袋,等待對方宣布任務結束。
但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東方如畫竟然自虐般地讓他繼續跟蹤。
不能違抗命令,侍衛每天都將兩人的事情告訴公主。
但沒說一樣,公主就會砸壞一個茶杯,到最後宮中都有了謠言,說公主因退婚之事性情大變,每日都要用滾燙茶水虐待侍衛,再能安然入睡。
如畫聽到這個消息,擔心傳到父皇耳中,這才終止跟蹤兩人這種自虐的行為。
“為什麼一定是他,本公主哪裡不如她!”
“公主?彆讓她咬到舌頭,塞塊帕子進去。”
站在旁邊的宮女立即將乾淨的手帕塞入東方如畫嘴裡,但還沒來得及收回手,那張嘴就猛然咬下。
女子尖銳刺耳的聲音從宮殿傳出,低下頭還沒來得及動作,就對上一雙眼眸。
“你在做什麼?我嘴裡為何會有手帕?”
“您剛才被夢魘足,奴婢擔心您咬到舌頭,這才將手帕塞入其中。”
對於自己的情況,東方如畫明顯有些許了解,淡漠地推開那隻手,卻又在看到那隻連著一塊皮的肉眉頭再次擰作一團。
許久才對著旁邊宮女擺手,讓人將傷藥給她。
“多謝公主。”
“其全部出去,本公主要在休息一會。”
東方如畫雖然是這麼說,但因為剛才的夢她已經無心休息,反而隨手拿起一邊的書籍,安靜的看著其中內容。
隔日。
就在她好不容易要放下昨晚夢魘之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笑吟吟走上前。
“臣聽那群奴才說您昨日做了噩夢?”
“我怎麼不知道你如此八卦。”
對於公主的嘲諷,他似乎早就習慣,擺了擺手便直接看向旁邊受傷的宮女。
見對方有所躲閃,更是無奈地收回視線看向旁邊。
“你想不想要報複那搶了你未來駙馬的家夥?”
“報複,我拿什麼報複?你不會真的以為的他那日的話是用來哄人的。”
對方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隨後就將一幅畫推到公主麵前。
看著被鶯歌燕舞包圍的男子,東讓如畫皺起眉頭還想要將這汙了眼睛的畫作扔出去。
但手才剛剛抬起,就被對方先一步搶走。
“如果中間男子變成我們大將軍所在意之人,這會變成什麼模樣?”
“你的意思是……”
公主了然地看了眼那個滿臉笑容的男子,直接將東西扔給對方。
“既然如此,不如將這事交給你?”
“我當然可以,隻不過我認為這件事情公主親自下手會更好,畢竟我那些庸脂俗粉應該是無法讓這位提起興趣。”
公主皺起眉頭還想要拒絕,就聽到對方用隻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出一句話嘴角勾起些許弧度。
“你說得對,這件事情非本公主不可,但你必須從旁掩護,不能讓蘇將軍發現此事是我所做。”
“您還真是會出難題。”
東方如畫隻是掃了眼對方,便不管不顧站起身大步走出是自己的寢宮。
憑借著自己的身份,輕而易舉便找到幾個符合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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