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梁家人的目光,都彙聚到了沈淑儀的身上。
“你是不是也覺得?林逸和林景戰很像?”梁向河問道。
“已經不僅僅是像那麼簡單了。”沈淑儀說道:
“我在不經意間察覺到,他的眼神,和那個女人有著九分相似,其實並不像楊老說的那樣,他並不是少了林景戰那股子狠勁,而是被那九分相似的溫柔所掩蓋了,所以我肯定,林逸應該是他們兩個的孩子無疑了。”
話題聊到這個,屋內的氣氛沉悶下來,每每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梁向河跟梁村孝,都覺得不寒而栗。
“如果林逸真是他們的兒子,那麼他的性格,似乎就有合理的解釋了,因為林景戰那小子,就是這樣的人。”
“他們老林家是怎麼搞的。”楊玉華抱怨了一句,“不都說女兒像爹,兒子像媽麼,他怎麼還隨林景戰了,真是的。”
沈淑儀忍不住笑,如果林逸的性格,多像他母親一點,或許他跟若虛的婚事,也就這麼定下來了。
隻可惜天不遂人願,林逸給人的感覺,真的和那個獨領風騷的男人太像了。
或許也隻有那個溫柔至極的女人,才能包容他的全部吧。
“行了,既然他的身份搞清楚了,就把這事放一放,先吃飯吧。”梁向河說道。
“等會再吃,著什麼急。”楊玉華還是有點不死心。
“兒媳婦,你去中海的時候,感覺他們兩個人的狀態怎麼樣,像不像現在的年輕人一樣,在一塊的時候難舍難分?”
“難舍難分倒是沒看出來,但米粒那丫頭對他,應該是沒什麼防備了,如果這次不是被我悄悄趕上,讓他們兩人再發展一段時間,或許就真走到一塊了。”
楊玉華歎了口氣,總是覺得有些可惜。
“照這麼看的話,米粒那丫頭,好像對他是真動心了。”
“這也正常,林逸那孩子,給人的感覺,和當年的林景戰一模一樣,骨子裡的那股傲氣,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麵對這樣的男人,一般的女人都沒有抵抗力。”沈淑儀笑盈盈的說道:
“就像當年的林景戰,燕京城裡的深閨女子,哪一個不是被他迷的神魂顛倒,半夜睡不著覺……”
“咳咳咳……”
梁存孝咳嗽了一聲,似是在提醒著什麼。
“好好的,你咳嗽什麼。”沈淑儀的杏眸裡帶著笑意,“我不就是湊巧和他吃了頓飯麼,孩子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記著,真是的。”
“你可彆胡說,我就是嗓子有點不舒服,可沒提當年的事。”
“你就是小心眼。”沈淑儀的表情傲嬌,臉上多了些少女的模樣。
“再說了,我那個時候還單身呢,和誰吃飯不都很正常麼。”
“你少胡扯,在那之前,我還給你彈過吉他呢,你還誇我唱歌好聽呢,然後還跑去和林景戰吃飯,你也好意思。”
“我那不是被人拉過去的麼,又不是我主動要去的。”沈淑儀說道:
“還有一點,我要糾正你,你的吉他水平真不怎麼樣,而且唱歌也不好聽,我隻是給你點麵子而已。”
“行了行了,你們倆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爭論這個,也好意思。”楊玉華教訓道,然後又把目光,投到了沈淑儀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