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事自己無能無力,梁存孝也就沒再說什麼,畢竟自己也乾過這種不是人的事。
“既然她們倆個在一起了,咋還想起給你發視頻了。”
“中海那邊出了點事,林逸把趙墨投資的思科,差不多搞廢了,還燒了將近30億的貨,趙墨已經到中海處理這事了。”
“不是吧,玩的這麼大?”梁存孝說道:“以華銀集團的能力,林逸還真就不一定是對手。”
梁存孝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雙方存在這硬實力的差距。
並不是靠謀略就能彌補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你也這麼認為?”沈淑儀說。
梁存孝點點頭,“但我覺得,這事頂多也就鬨到適可而止,不可能鬨到你死我活,隻要他能撐過一段時間,問題就不大。”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趙墨那小子,未必是林逸的對手,他能暗中收購滴滴,把思科砸死,說不定對付趙墨的時候,手段更激進。”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王冬晴那人你還不知道麼,出了名的護犢子,如果趙墨被林逸欺負的太慘,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那怎麼辦?王冬晴掌管著整個華銀,如果她出手了,林逸一點機會都沒有。”
“這是兩個小輩的事情,大人看看熱鬨就行了,她要是真好意思下場,那我這個未來丈母娘,就得好好和她說道說道了。”沈淑儀昂著頭,“不就是一個華銀麼。”
“哈哈,還是我媳婦霸氣,一看就是我們梁家人。”
“切,要不是你忽悠我去看文工團看節目,我是誰家媳婦,還不一定呢。”沈淑儀得意的說。
“你說你,孩子都這麼大了,還提這事乾什麼。”梁存孝笑嗬嗬的說道:
“那你說,趙墨那小子,會怎麼應付這件事?”
“我也說不好,可能會玩索羅斯那套,但具體怎麼操作,能玩到什麼程度,就看他的能耐了,總之華夏金融業,未來這一個多月,有好戲可看了。”
“索羅斯那套?”梁存孝說:“就是那個做空英格蘭銀行,又席卷了東南亞的索羅斯?”
“就是他。”沈淑儀說道:
“他們這些國際遊資,最擅長的就是玩這套,趙墨當年畢業之後,還在索羅斯的量子基金呆過,深得他的精髓,這在金融領域,是玩死一個人的最好方式。”
“那家夥,確實有點恐怖。”
“恐怖嗎,多可惜。”沈淑儀說道:
“當年港島金融保衛戰的時候,我還沒成氣候,否則就能和索羅斯過過招了,太遺憾了。”
……
第二天一早,梁若虛穿的嚴嚴實實,除了腦袋,什麼都沒露出來。
“這是什麼打扮?捂蛆呢啊。”
“樂意。”梁若虛說道:“嫌棄我的絲襪,以後連大腿都不讓你看。”
“至於這樣麼。”林逸說道:“紀傾顏冰箱裡的東西我也不吃。”
“確定?”梁若虛的臉色好了不少。
隻要不是針對自己就行了。
“我騙你乾什麼。”林逸說道:“快點換條裙子去,穿這個醜死了。”
“等著。”
梁若虛回去換了條長到膝蓋的裙子,林逸滿意之後,才開車去上班。
還沒到醫院,林逸就接到了喬欣的電話。
“林哥,等會有個心臟支架的手術,你做嗎?”
“不是心臟瓣膜的手術麼,怎麼變成心臟支架的了?”
“那是下午的手術,昨上來個急診病人,情況很不好,李主任決定做心臟支架手術,否則會有危險。”
“行,我現在過去。”
雖然心臟支架是個小手術,但為了錦旗,還是必須要做的。
到了科室,喬欣迎上來,把病例遞給了林逸。
林哥,這是病人的資料,你看看。”
拿著簡曆看了眼,林逸覺得有點不真實。
“要手術的人是曹家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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