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等人,都饒有興致的看著林逸,一臉玩味。
同時,也是嫉妒的牙直癢癢。
這特麼剛見麵沒幾分鐘,就讓人家花魁惦記上了?
這種人就得浸豬籠,以儆效尤!
“行,有時間再來捧你的場。”
“今日林先生匆匆離開,想必是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待他日再來之時,我會讓林先生滿意而歸的。”
“有心了,服務這麼好,祝你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客流不斷。”
說完,四人離開了風俗店,街上的景象依舊熱鬨,甚至在某些僻靜的角落,還能聽到靡靡之音傳來,而這也坐實了歌舞伎町的鼎鼎大名。
二樓窗前,看著林逸四人打車離開,中島翔子悄悄關上了窗戶,輕輕的朝著樓上走去。
相比於二樓,三樓要清幽的多。
中島翔子的腳步很輕,走在木質的地板上,一點聲音都沒有。
最後,中島翔子在最裡側的門前站定,輕輕扣了下門。
門被打開,一個顴骨突出的男人,打開了門,中島翔子微微欠身,朝著裡麵走了進去。
屋內,麵容枯槁的老者坐在小方桌前,品著清茶。
而這個人,林逸也是認識的,正是當初藥物研究所的二把手,三井雄誌。
儘管他在三井家族,也有著極大的話語權,但卻不是核心。
所以早在很多年前,三井雄誌就在山口組布局了。
一邊用自己藥物學家的身份示人,一邊暗自發展。
直到自己的孫子死在了華夏,才打破了三井雄誌的計劃,並將其付諸了行動。
三井雄誌的離開,對三井家族的打擊,可謂是巨大的。
因為三井家族的生物實驗室,就是三井雄誌主導的。
如果沒有他,就像林逸的光刻機,沒有了沈天卓一樣。
而林逸的這趟島國之旅,也是三井雄誌第一個察覺的。
而酒店和住宿,也不是三井彩繪安排的。
她雖然很中意林逸,但還沒到事無巨細的程度。
“感覺他這人怎麼樣?”三井雄誌輕聲問。
“我看不透他。”
“看不透?”三井雄誌頓了一下,“難道一點進展都沒有麼?”
“原本是有的,但我剛跟他喝了一杯,還不等再深入,他就起身要走了。”
“走了……”
三井雄誌的表情微頓,連帶著房間內的空氣都凝滯下來了。
“是被他察覺到了,還是巧合?”
“屬下不知。”
啪!
三井雄誌一揚茶杯,杯子砸到了中島翔子的腦袋上。
後者的身子一顫,但卻沒敢躲。
光潔的額頭上,被砸出一道紅色的印記,茶水順著她的麵頰流下來,分外淒涼。
但中島翔子沒有動,強忍著疼痛,也沒敢吭一聲。
“他,他和彆人不太一樣。”中島翔子小聲說道:
“他對我似乎不敢興趣,不像其他的男人。”
三井雄誌的眉頭一橫,“你覺得跟我說這些,我會原諒你的過失?”
“屬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