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小時後,王瑩穿著穿著一身黑衣,悄悄的走過來。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就是林逸的情人。
這個身份是見不得光的,沒辦法在眾人麵前出現,隻能偷偷的過來。
“你個混球!做什麼事無聲無息的!”
王瑩癱坐在林逸的墓碑前,眼淚簌簌而下。
“你走了,還讓姐怎麼活了。”
對眾人的來說,生老病死都是能接受的事。
但林逸無聲無息,走的太過突然。
心裡沒有任何準備,突如其來的噩耗,打了每個人一個措手不及。
林逸的墓碑前,王瑩久久不願離去,直到要閉園了,才不舍的離開。
……
燕京,水裹湯泉。
一下午的時間,林逸和宋金民哪都沒去。
一直在包房裡麵加鐘,餓的時候就訂點東西吃,按的不亦樂乎,頗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按完最後一個鐘,宋金民看了看表,發現已經十點多了。
“差不多了,乾活去吧。”
宋金民舉起了酒杯,跟林逸碰了一下,將各自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飲而儘,而後抻了個懶腰,從洗浴中心走了出去,然後上車,朝著王家開了過去。
與此同時,王家彆墅,隻有書房的燈還亮著。
王冕已經去休息了,但王廷山和陳楚風還在這裡。
“看來林景戰是真的完了,居然就這麼走了。”陳楚風感慨道。
“我估計是陸北辰然讓的。”王廷山說道:
“以他的身份,能來到華夏,肯定是他悄悄接過來的,必然不可能讓在他在華夏一直呆著。”
“林景戰是真的落寞了啊。”陳楚風感慨了一聲,說道:
“以林景戰那囂張跋扈的性格,如果是原來的他,就算是陸北辰發話,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不可能說走就不走。”
“我也是這麼想的,原本我還想做些準備工作,這下好了,他竟然走了。”王廷山點了根煙,神情也有些感慨:
“天道好輪回啊,當年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兒子都被弄死了,竟然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他在也不是從前的林景戰了。”
“我分析了一下,他現在,也就是借著當年的餘威,在燕京耍耍威風,已經不複當年之勇了。”
“誰說不是呢,陳老,時候也不早了,先去休息吧。”王廷山起身說:
“林景戰都走了,就沒必要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了。”
“走吧。”
王廷山走過去,將陳楚風扶了起來,到了一旁的客房。
二樓的走廊燈關著,王廷山準備去開燈,但恰恰在這時,聽到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這讓兩人倍感疑惑,同時也變的緊張起來。
家裡就三個人,兒子已經休息了,腳步聲哪來的?
誰敢擅闖王家?
很快,他們在樓梯口,看到一個黑影。
借著月光,他們看到了一張臉!
林逸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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