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都他媽死了,你還在這守著什麼?哈哈,還是讓他的女人自身自滅吧。”
“你快點離開,這裡不歡迎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喬欣朝著趙墨衝了過去,一把推到了他的身上,試圖將他推開。
趙墨雖然虛了點,但也不是喬欣一個女人能對付的。
抬手一巴掌,趙墨扇在了她的臉上。
“你他媽算什麼東西,還敢跟我動手動腳?”
喬欣捂著臉,眼中帶淚,“你們彆太過分了,林哥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林哥?哈哈……”
趙墨等人笑的更加大聲,“林逸都他媽死了,你還說他不會放過我?晚上到我家來嚇唬我嗎?”
“誰說林哥死了,林哥沒死,他肯定會收拾你們的!”
不說還好,喬欣這麼一說,趙墨等人笑的更加狂妄。
“林逸那個雜碎到底哪好?居然值得你這樣?”趙墨說道:
“他現在都成一股灰了,你還在這說他沒死,建議你檢查檢查腦子,就彆在這逗我笑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林哥沒死,他會去收拾你們的!”
“隨便吧,你讓他來吧,哈哈……”
趙墨揮揮手,“走吧哥幾個,來這看看,心情好了不少,我在酒吧包場了,今天不醉不歸。”
“走著!”
……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三人都在水裹湯泉喝酒。
好好的一個大寶劍包房,成了三人的酒局。
一直喝到晚上天黑,六七十瓶啤酒下肚,依舊沒有停止的跡象。
鈴鈴鈴——
就在喝到暈暈乎乎的時候,林逸的手機響了,是喬欣打來的電話。
莫名的,林逸的神情激動起來。
在這個時刻,喬欣的電話,對他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
“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醒過來了?”
“林哥,剛才有一群人來鬨事,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你快回來吧,我有點害怕。”
“你等著,我現在回去。”
掛了電話,林逸起身,臉色異常難看。
“出什麼事了。”寧澈起身問道。
“剛才喬欣給我來電話了,說有人去醫院鬨事,讓我回去看看。”
“誰的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去協和的22樓鬨事?”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三人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開車回到了協和醫院。
“林哥。”
搶救室裡,看到林逸回來,喬欣迎了上去,哇哇大哭起來。
林逸的臉色難看,發現喬欣的臉上,有一個紅色的巴掌印,半張臉都腫起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慢慢說彆害怕。”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我在給李姐擦身子,然後就衝進來二十幾個人,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然後就走了。”
“除了這些,什麼都沒做嗎?”
“沒做其他的事,就打了我一巴掌,但說的話很難聽。”
“彆著急我處理這事。”
“你們先在這呆著吧,我過去調一下監控,很快就能查清楚過來的人是誰。”
撂下句話,邱雨落轉身離開。
林逸又為李楚晗檢查了一下,發現她身體的各項指標,比自己離開的時候還要好,索性就更加放心了。
他現在什麼都不惦記,隻要李楚晗沒問題,對他來說就不算大事。
餘下的事,都可以慢慢處理。
沒多久,邱雨落便走了回來,“查到了,是趙墨他們帶著人來了。”
“趙墨?這個逼真不怕死嗎?”林逸說道:
“居然還敢來找麻煩?”
“因為他們覺得你就死了,然後又打聽出了李主任的消息,以及和你的關係,所以就大張旗鼓的來了,否則接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來這裡鬨事。”
“所以我經常說,這些富二代,就是記吃不記打的類型。”
林逸冷笑了一聲,“能不能查到他們現在在哪?正好閒著沒事,我得過去找他們聊聊。”
“通過全城的交通監控錄像,應該差不多能找到,但要花點時間。”邱雨落想了想說道。
“沒關係,先幫我找找,上次沒打服他們,這次我得讓他長長記性。”
“等會吧,彆著急。”
“好。”
邱雨落離開後,林逸和寧澈留在了病房。
在等待消息的時候,順便陪著李楚晗。
按照林逸的臨床經驗,以李楚晗現在的身體指標,應該是可以恢複清醒的。
但如果一直這個樣子,也不是什麼好事,他的心裡,也是著急的。
“林哥,現在也沒什麼事了,你就睡一覺吧,這幾天你都沒怎麼好好睡覺,彆把身體熬晚了。”
這些天下來,林逸確實有點疲憊,再加上剛才做了個大寶劍,身體狀態更加放鬆,確實有些倦了。
“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等處理完這些事再說吧。”
“嗯嗯。”
喬欣重重的點頭,那些過來鬨事的人太可惡了。
必須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邱雨落走了進來。
“已經找到了,從醫院出去之後,他們都去ot酒吧了,在那應該能找到他們。”
林逸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麵色陰沉。
“走,過去看看。”
……
今晚的ot酒吧非常熱鬨,門口兩邊的街道停滿了豪車,各式各樣的超跑,在這裡隨處可見。
穿著超短裙的女人,在這裡搔首弄姿打卡拍照,不想錯過任何一輛車。
她們都是通過各自的圈子,打聽到今天晚上ot酒吧會有大活動。
燕京的大大小小富二代們,今天都會來這裡聚會,索性都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想蹭一蹭這裡的熱鬨。
萬一釣上一個富二代,自己就賺了。
酒吧外麵車滿為患,酒吧裡麵也沒好到哪去,到處都是人。
男男女女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身體,發泄這身體裡的荷爾蒙,有的人甚至穿上了比基尼,場麵氣氛又火爆。
在酒吧最前麵的卡座裡,圍聚了二十幾號人。
除了趙墨他們四個之外,還有秦嚴賦和秦嚴嶺,也跟著一塊過來聚會了。
“來吧哥幾個,今天大仇得報,必須不醉不歸。”趙墨端著酒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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