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鐘後,兩人開車來到了梁向河的家裡。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林逸去買了點東西。
因為是去看梁若虛的爺爺,林逸沒敢太隨便,花了幾萬塊錢,置辦了點像樣的東西。
畢竟剛剛過完正月十五,按照華夏人的傳統,年還不算正式過完,去彆人家的時候,自然是不能空手廢人。
而且去的還是梁若虛爺爺那裡。
看到兩人進來,楊玉華眉開眼笑的把他們迎了進屋。
“你剛才來電話,不說沒什麼事麼,怎麼還跑到這來了。”楊玉華的語調有些埋怨:
“而且來就來唄,還買東西乾什麼呢,你們這些小年輕的,競爭那些沒用的,還有,你現在懷孕了,情況跟從前不一樣,外麵都是雪,這要是摔倒了,可就出大事了。”
梁若虛嘿嘿一笑,“有他跟著我呢,沒事。”
“行了行了,彆在門口站著了,快進屋坐會,我去給你們泡點茶。”
“奶奶不用忙了,弄的好像我們是外人一樣。”
“新姑爺上門,不得好好招待麼。”
“什麼新姑爺舊姑爺的,隨意點就行了。”
“我去給你們倒點水,外麵怪冷的,暖暖身子。”
說完,楊玉華偏頭看了梁向河一眼。
“咋就知道吃呢,米粒和小逸都來了,也不說句話。”
梁向河看了梁若虛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是你把他叫來的吧。”
“我可沒給他打電話,是他主動來的。”
“行了快坐下吧,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麼。”梁向河不鹹不淡的說道:
“都告訴你彆給他打電話了,最後還是把他叫過來了,讓我說你點什麼好。”
“他也不是外人,幫著咱們娘家處理這些事,不也正常麼。”梁若虛坐在沙發上說道:
“再說了,我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也得跟他姓,他這個當爹的,過來幫忙也是天經地義。”
“老爺子,研究所那部分是你負責的,咱們倆也算是同事,有事你直說就行,而且這事非同小可,如果不及時解決,甚至可能威脅到梁家的地位,就像米粒說的,我是梁家的姑爺,這都是天經地義的事。”
梁向河放下筷子,沉默良久,緩緩開口道:
“這次出事的,是七組的組長,叫韓相宇。”
“是他?”
“你還知道他?”
“也不是很熟,見過幾次。”
啪。
梁向河拿出火機點了根煙,但還沒等點著,就被楊玉華打掉了。
“米粒都懷孕了,要抽出去抽,都告訴你多少回了。”
梁向河悻悻的起了身,林逸也跟著一塊去了陽台。
梁向河遞給了他一根煙,兩人抽了起來。
“這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是前兩天。”梁向河說道:
“不過在你們,把東西拿回來的時候,我就在預防這些事了,然後從上麵調了些人,把五到八組的人盯上了,最後發現韓相宇有些問題。”
梁向河彈了下煙灰,又繼續說道:
“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直聯係不上,通過調查顯示,可能是去了寒國,我正在想辦法處理這事,然後米粒就給你打電話了。”
“這事交給我吧,肯定把人帶回來。”
梁向河頓了一下,“那就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