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孩子都有了,還遮遮掩掩的乾什麼。”何媛媛說道:
“雖然我老板狗了點,但你要是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
“行了,不許說這事了。”
何媛媛說話向來無所顧忌,紀傾顏真怕她再說出其他的東西,畢竟林逸在這呢,說出來怪難為情的。
“我聽媛媛說,舉行追悼會的時候你沒過去,是找王總的家裡人聊天去了嗎?”紀傾顏岔開了話題。
“聊了一會他們公司的事,但聊著聊著聊,發現這個案子不太對勁,可能有隱情。”
“有隱情?”兩女異口同聲。
紀傾顏試探著問:
“難道不是意外身亡,是自殺?”
“也不是自殺,有可能是他殺。”
“不會吧。”紀傾顏有點不敢相信,“警察不是都破案了麼,難道裡麵還有變故?”
“王總的案子,和我手上處理的案子,有一定的關聯性,所以我才有了這樣的懷疑。”
紀傾顏有點毛骨悚然,同時也很意外。
反倒是何媛媛來了興致,興奮的表情,和喬欣如出一轍。
“你手上的案子,是發生在向陽村的,王總是著名企業家,兩者之間不會有什麼聯係吧?否則以王總的身家,隨便拉扯他們一把,估計都飛黃騰達了。”紀傾顏說。
“他們之間確實沒有明顯的聯係,但都來自同一個村子,而且家裡都供了佛,這是相同點,所以我才有些懷疑。”林逸靠在沙發上,“但具體怎麼回事,還要慢慢查。”
“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雖然很巧,但也是有可能發生的,書上不是說了嘛,生活往往比戲劇更加荒誕。”
林逸笑了笑,“你這麼說也有道理,不過也有其他的疑點,都說明這個案子不簡單,否則我也不會懷疑。”
“那還等什麼呢,跟我說說,這個案子具體怎麼回事,我最願意吃這種懸疑案的瓜了。”
“其實這些疑點,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隻是有些不符合常理。”
“那也說說,反正我呆著也沒事乾。”
林逸躺在沙發上,把在古北壹號發現的事情,和兩女說了一遍。
“我感覺你分析的挺有道理的。”紀傾顏說道。
“你為什麼這樣說?”林逸笑著問。
“因為《大明王朝1566》那本書我看過呀。”紀傾顏說道:
“748頁,算是整本書的大高潮了,清官海瑞,給當時的嘉靖皇帝寫了一篇《治安疏》,將他痛罵了一頓,我當時看的時候,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按說那樣精彩的部分,如果不是遇到急事,不可能中途放下的。”
“我讚同師姐的說法。”何媛媛說道:
“那本書我也看過,裡麵的嘉靖皇帝,用現在的話說,是一個又當又立的人,當時看的我牙直癢癢,海瑞寫的那篇《治安疏》,看過之後差點沒把我爽死,熬到淩晨把全本都看完了。”
“就像師姐說的,那部分是全書的大高潮,讀到那裡的時候,不會有人舍得放下,不太可能因為洗澡而擱置。”
“而且你也說了,他是把書扣上了,並不是合上,很有可能一會要回來,卻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回來……嗯?你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乾什麼?”
“就你這德性,居然還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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