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幾秒鐘,林逸能確定,那輛黑色的寶馬,肯定是在跟蹤自己。
但現在,人不見了,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對方轉移目標了。
林逸有點無語,不會是把主意打到他們身上了吧?
又看了看後視鏡,發現確實沒有人了,林逸也就沒再想那麼多,慢悠悠的開著車,回到了月子中心。
與此同時,又有兩輛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周成濤帶著人走下來,停在門口的寶馬車門打開,從上麵下來兩個人,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濤哥,那小子的父母,就在這家酒店住,1809。”
“消息沒錯吧。”周成濤陰沉著臉問。
“不會有錯的。”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我們出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男人,管那個女人叫媽,準著呢,錯不了。”
“走,跟我過去看看!”
周成濤帶著人,走進了酒店,並坐電梯,到了1809。
當當當——
房間裡,秦映月正在和林景戰商量,什麼時候回中海的事,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過去看看,是不是兒子回來了。”
“有事他就打電話了,不至於跑回來一趟。”
嘀咕了一句,林景戰過去開門,並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周成濤等人。
“你們是……”
“少廢話!”
不給林景戰過多說話的機會,周成濤一把推到了他的身上,將其推進了門內。
隨即,周成濤跟身後的手下,相繼走了進來。
林景戰和秦映月對視了一眼,都有點丈二和尚摸不頭腦。
這是什麼操作?
已經好多年,沒遇到過這種事了。
林景戰撓了撓頭,試探著問:
“你們是來鬨事的嗎?”
“鬨事倒不至於,但華夏有句老話,叫養不教,父之過,你們應該都聽過吧。”
“我沒文化,聽不懂這個,能不能說的直白點?”
秦映月站到一邊,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感覺這麼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聽不懂沒關係,我就把話跟你說明白。”周成濤說道:
“你兒子很牛逼,把我們都給打了,這筆賬,我得好好跟你們算一下。”
林景戰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咱們想怎麼算?揍我們倆口子一頓?”
“嗬……”
周成濤冷笑一聲,拉過一張椅子,自顧自的坐下來,說:
“我們雖然不是好人,但最起碼的禮義廉恥還是有的,自然不會對女士動手,所以這筆賬,就得算到你身上了。”
“懂了。”
林景戰說道:
“算賬沒問題,我先收拾一下,身上的東西挺值錢,彆打壞了。”
“放心,我們不圖財,可以給你幾分鐘的時間。”
“好嘞,謝謝。”
林景戰從後腰處,掏出一柄匕首和一把槍,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笑看著周成濤:
“現在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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