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
馬衛國罵了一句,趙向陽嘿嘿一笑,氣氛並沒有想象中的緊張。
這裡最冷靜的人是劉景峰。
上前把兩人扶了起來。
不管誰對誰錯,他們被打了,自己作為物業方,肯定要從中調節的。
“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的,應該是有點誤會,隻要說開就好了,都是一個小區的,沒必要把關係弄的這麼僵。”
“少在那說風涼話。”中年男人罵罵咧咧的說:
“先是把我們的車拖走了,現在又打人,我告訴你,這事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車的事我知道,但小區有規定,私家車確實不能停太長時間。”
“誰說我停的時間長了,就停一會,然後你們就一直催催催的,你們是怎麼乾工作的!”中年男人依舊不依不饒,喋喋不休的叫罵著。
“老公,彆和他們廢話,等會警察就來了,不行咱們就起訴,今天要是不給咱們個說法,就跟他們死磕到底!”
“我知道。”
劉景峰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在這乾了好幾年的物業經理,遇到不講道理的人太多了。
正常情況下,他肯定不會搭理這種事。
但在其位謀其政,出於自己的身份,還是要勸的。
隻是這些人油鹽不進,自己也無能為力。
沒過多久,就看到警車停在了門口,兩名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警察,一家三口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
“老公,你們在地上躺著彆起來,我去跟警察說。”
這時,警察走了過來,中年女人迎了上去。
“警察同誌,這個保安把我老公和我弟都給打了。”
警察看向了林逸。
“說說怎麼回事吧,把過程都說清楚,誰都彆隱瞞。”
“警察同誌,事情是這樣的……”
趙向陽上前,開始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你們先動的手吧。”
警察回頭看著一家三口。
“是他先把我們家車拖走的。”
“按照他們說的,你們家的車,在小區裡停了一個多小時,打電話還不挪車,把你們的車拖走,也合情合理。”
“但我老公找他理論,是他先打了我老公一巴掌。”
“你彆胡攪蠻纏,是他指著我林哥鼻子罵的,是他侮辱人在先。”
“打人就是你們不對。”中年女人嗬斥道。
“好了,你們都彆吵了。”警察嚴肅道:
“這事你們雙方各50的責任,誰也彆說誰,你們握個手,這事就算結了。”
麵對這樣的處理結果,劉景峰和馬衛國都鬆了口氣。
“不可能!他把我們打了,我居然還要付50的責任,還有沒有王法了!”
警察陰沉著臉,低聲說:
“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如果不滿意,就都去看守所,先呆上七天,要是還不滿意,就去起訴。”
一家三口麵麵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們也知道,在警察麵前,胡攪蠻纏是沒用的。
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確實是因為自己。
“如果沒有其他的意見,就都握手言和吧。”
三人雖然有不情願,但麵對警察,也不得不屈服。
警察看向了林逸。
“你也過來。”
“算了,沙比這種病會傳染,我可不想被他們傳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