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硯卻是風輕雲淡,毫不在乎:“這不是很好嗎?”
“好啥啊!你的昵稱被人搶了啊!他搶了你的熱度啊流量啊!這年頭流量就是錢!”祁盛怒其不爭:
“要我說,你就得趕緊把你的身份亮出來!讓那些想要蹭你流量的狗通通滾開。”
宋硯:“一旦我這麼做了,我七姐就會來糾纏我,你知道的,我討厭她們,不想跟她們有任何的牽扯,如果有人能轉移視線,那不是更好?”
“難道你為了躲避你七姐,跟錢過不去?”
“不是躲避七姐,是厭惡七姐。”
祁盛無話可說了:“哎,當時你七姐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立馬就付費走人了,席間是對你的關心一句沒有;
也許在她眼裡,那些光鮮亮麗的身份才是她關注的,一旦具體到身邊的人,就會視而不見吧,這人!怎麼能這麼忘本呐!”
祁盛是越說越氣:“當初你可是跟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他們,又是陪她們玩,又是背地裡做了一堆感動龍國的事情,還不讓她們知道……”
“我說了,但是她們不信。”宋硯冷淡的說。
“這、這都是些什麼眼盲心瞎的人啊,你們給她們做了這麼多,哎,不說這些傷心往事了!我就是……好替你難過啊。”
祁盛替兄弟不值,眼睛都紅了。
宋硯看到了好兄弟含淚的眼,覺得勝過了這世間所有女人的臉紅。
最後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再看了眼祁盛的身子:“晚上吃多了吧。”
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祁盛就順勢接話:“對啊!一大盤子的菜啊,她一口沒吃,就一路想著怎麼從我嘴裡套話了;
她怎麼能這麼浪費食物呢,我全給吃了,搞得我現在胃好脹啊好難受啊。”
“躺下。”宋硯在一旁溫聲的吩咐。
“啊這是為啥咧?”
“讓你躺下是為你好。”宋硯直接拿出針具,祁盛就聽話的躺著了。
宋硯迅速以氣運針!迅速準確的紮在祁盛的穴道周圍,等到他的內力在祁盛身體裡麵運行了幾周天,很快效果就出來了。
一時,祁盛可謂是通體舒暢,胃部再也沒有一點不適了。
如果讓醫道內的集大成者們知道了鬼門十三針、祝由十八科的帝王傳承之人親自出手,竟然隻是為了給一個男人治療小小的胃脹!不知道要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這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到了極點,沒人能接受牛刀割雞!
做完這一切後,宋硯再運氣提針,不過是揮手的一瞬間,所有的針就都一下子回到了他的器械包裡,整整齊齊。
躺著的祁盛那叫一個感慨啊:
“啊~真的好舒服啊兄弟,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招式,看著唬人,沒想到這麼厲害啊!”
但祁盛猛地想起什麼似的:“既然你這麼厲害!你有沒有辦法把咱爸的腿都治好了?
咱爸上次工地上受傷,那個該死的老板還不賠償,我爸的工友還去幫忙鬨了幾次,最後都被趕了出來!簡直豈有此理啊!”
宋硯看祁盛的重點終於轉移成功了,笑著道:
“按照咱爸綁石膏的時間,兩個月可以恢複,你確定要我出手?我是無所謂,不過怕給咱爸嚇到了。”
祁盛雞賊的看著他:“在你這邊,你多久能給他治了?”
宋硯豎起三根手指,祁盛詫異的說:“你也要三個月?”
“往小了猜。”
祁盛話在嘴裡過了一遍:“三個星期!我去!兄弟你真是神了!從你折騰這個針灸的針開始,我就知道你不是鬨著玩的!感情你真神啊!”
宋硯搖搖頭:“是三個小時。”
祁盛立馬噤聲了,整個人都震驚的看著宋硯。
“我就說會嚇到咱爸,彆說咱爸了,你看你,都被我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