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自己懷孕時,她也是懵的,她都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懷孕呢。
“好好好,到現在還嘴硬,看我不打死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鞭子呢。”
薑域城接了白吟霜遞過來的鞭子,就狠狠抽在了薑半夏的後背上。
“啊——”薑半夏的後背立刻皮開肉綻,她痛苦的趴在地上,紅著眼睛卻倔強的不讓眼淚落下來,甚至想打吧打吧,打死她算了。
白吟霜在一邊火上澆油:“哎呀,半夏,你還是趕緊說吧,到底是哪裡勾搭來的野男人,還搞大了肚子,你知道你爸最愛麵子,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折辱門楣的事情呢。”
薑半夏咬破了下唇,神情越是痛苦,白吟霜就越是暢快。
“還是不說是吧,好,看我不打死你!”
薑半夏冷汗涔涔,絕望閉上了眼睛。
可過了許久,預料中的疼痛卻遲遲未落下。
身後卻傳來薑域城痛苦的哀嚎聲。
“啊——”那殺豬般的喊聲,叫的可比薑半夏還慘。
薑半夏纖長的眼睫輕顫了幾下,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雙漆黑錚亮的皮鞋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
似曾相識。
緊接著,又一道淒厲的叫喊聲傳來。
是白吟霜的。
薑半夏顫巍巍抬起頭,發現白吟霜竟然也挨了一鞭子。
她痛苦的跪倒在地,疼痛難忍,臉上分不清是淚還是汗。
“你們,是什麼人?”薑域城看著不知何時竟然悄無聲息闖入自己家門的八個黑衣人,將他們的客廳圍的水泄不通。
尤其是為首的那個男人,麵上帶著一道深深的刀疤,凶神惡煞,麵目尤為猙獰。
最關鍵的是下手的力道極其狠辣,竟然奪了他手上的鞭子然後抽在了他的身上!
“你們這是擅闖民宅,我,我我可以報警抓你們……”
眼看著刀疤男人滿臉不屑舉起了手上的鞭子,薑域城當即跪地求饒道:“好漢饒命啊,好漢饒命啊,我錯了,我不報警了,你們要什麼,你們隨便拿吧,彆打了,彆打了……”
可刀疤男人還是麵不改色的,又往薑域城的身上抽了兩鞭子。
薑域城痛的幾乎當場暈厥。
薑半夏瑟縮的躺在一邊,看著此情此景,感覺前所未有的舒坦。
當刀疤男人的目光望向白吟霜時,她哀嚎一聲,登時就暈了過去。
最後,刀疤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薑半夏的身上。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薑半夏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力道比薑域城狠多了,要是給她來一鞭子,她必死無疑。
看著刀疤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來,薑半夏纖長的眼睫顫動的厲害。
眼看著避無可避,她索性也閉上了眼睛。
可,他沒打她,而是打橫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薑半夏驚得猛然睜開眼睛!
她終於想起來了!
發生車禍那晚上,她昏迷前,也看到了這個男人!
門外停著兩輛車身通體漆黑的勞斯萊斯,盤蛇形的標誌叫人心生寒意。
薑半夏被抱入了車內。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救我?你是誰?”
“叫我阿照就行。”
薑半夏獨自趴在車子後座,氣若遊絲但還是堅持說:“那天晚上撞了我的人,就是你吧。”
阿照脫下身上的西裝蓋在薑半夏身上:“省點力氣,休息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