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言,小澈澈,叫你十次才出來一次,這好不容易見一麵,你就這麼對我,你都不愛我了——”莊子曰對著顧言澈就是一頓哭訴,恨不得掄起自己的拳頭,朝著顧言澈的胸口錘兩拳。
一邊的唐卿儀已經受不了彆過頭。
另一邊一個理著寸板頭,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也默默閉上了眼睛,這畫麵,真的是沒眼看。
再看下去,都要把昨晚的隔夜飯吐出來了。
顧言澈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坐下,看像沉默寡言的男人道:“什麼時候回來的?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
“傍晚,差不多解決了。”
“差不多?這可不是你辦事的風格。”
“還有點小尾巴,問題不大,聽說你找到能暫時壓製你毒性的解藥了?”
顧言澈目光幽幽朝唐卿儀掃去一眼。
唐卿儀趕緊端起桌上的酒杯喝酒。
“差不多。”顧言澈回答如法炮製。
男人聞言,便了然他的意思,嗬笑一聲,朝他舉杯。
“什麼這邊那邊的,阿澈,子修,你們兩在打什麼什麼啞謎,大家都是兄弟,我怎麼感覺你們瞞著我乾什麼事情呢,要是有什麼賺錢的買賣,帶上我啊。”
“賺錢的買賣沒有,殺人越貨的買賣倒是有,要帶上你嗎?”
莊子曰一聽,連連擺手:“那還是彆了。”
“所以小孩子沒事還是彆亂打聽的好。”晏子修淡聲道。
“我?小孩子?”莊子曰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子修,你在開什麼玩笑,我要是小孩子,那你是什麼?童子嗎?哈哈哈哈——”
包廂內氣氛瞬間一片陰冷,唯有莊子曰的笑聲回蕩著。
“咳咳咳——”他意識到不對勁,笑聲沒收住,直接岔了氣,劇烈咳嗽起來。
晏自修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手摸上了腰間,盯著莊子曰的眼神卻透著一股冷冽的殺氣:“笑,接著笑啊,怎麼不笑了。”
莊子曰一看他的動作:“自修,我錯了,原諒我吧——對,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小孩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瞧莊子曰這一副快速認慫的模樣,顧言澈和唐卿儀都要翻白眼了。
晏子修也懶得和他計較,靠回沙發上,他昂藏挺拔的身軀,帶著一身從硝煙炮火中走來的殺伐之氣。
顧言澈和晏子修向來都是惜字如金,莊子曰也早就見怪不怪了,所以端起酒杯說:“哎呀,阿澈和子修兩個大忙人,多難得才能一起出現啊,這不乾一杯都對不起我們今天的相聚啊,是不是,來,都拿起自己的酒杯。”
四人便端起酒杯碰了一個。
然後莊子曰拿出一疊優惠券,熱情道:“兄弟們,我的健身會所下個月開業,大家到時候記得光臨啊,還有這都是優惠券啊,你們拿回去幫我發一下。卿儀,你們醫院和我健身房最近,醫生嘛,壓力大,還有那些漂亮的小護士,最適合這個了。”
說完,往唐卿儀麵前放了厚厚一疊。
接著是晏子修,但當莊子曰看到晏子修那可能比他大腿還粗的肱二頭肌的時候,頓時乾笑著將那疊厚厚的優惠券默默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