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把刀放在自己的手腕處,看著刀子鋒利的刀刃,光是想象著這刀刃割破手腕,鮮血流出來的樣子,就嚇得她臉色慘白,連連搖頭。
不行不行,這樣子和自殺也沒什麼區彆啊,太疼了太疼了,萬一沒掌握好力道劃深了,那豈不是真成自殺了。
然後又在脖子上啊,手背上啊,大腿上啊,各種比劃,最後一臉沮喪放下刀。
就是無論割哪裡,她都覺得疼,下不去手。
哎,她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缺了多大的德,這輩子才會遇到這種事情。
但一想到那個男人毒發時那麼痛苦的樣子,薑半夏又覺得有些心疼。
接著她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薑半夏,清醒一點吧,心疼男人是要吃大虧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薑半夏坐在客廳沙發上,胳膊肘不自覺撐著下巴睡了過去,然後胳膊肘一拐,身體往下一倒,她就醒了過來,看了眼時間,都十點了,但是那男人還沒有來。
真的,這種等待的滋味最是折磨人了。
既然橫豎都是一刀,就不能給她來個痛快點的嘛,非得這麼折磨她。
薑半夏等的也失去了耐心,反正橫豎都是逃不過,那不如回床上去睡覺,在這兒等算什麼。
搞得她就像一個深夜等著在外麵花天酒地的丈夫回家的怨婦一樣!
洗澡,睡覺!
何嫂沒事不許她洗澡,她身上都快癢死了,難得今天何嫂不在,趕緊洗一個去。
為了防止洗澡洗到一半的時候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她還特意將門給鎖上了。
結果等她洗完澡,也無事發生。
十一點她的眼皮子沉重的在打架,薑半夏放任自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微微的刺痛從脖頸處傳來。
“啊——”她猛然驚醒,頓時瞌睡全無。
房間的燈被關了,幽沉而灼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四周。
雖遲必到啊——
但她也感覺到,第一次男人的狀況似乎和之前有所不同,因為他的身體好燙,還伴隨著一股濃鬱的酒精味。
“你喝酒了——”
“嗯,一點。”
薑半夏努力想要看清男人的麵容,可也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
雖然看不清具體長相,但不至於醜,至少那下頜線是十分優越的。
顧言澈其實已經很克製了,每次毒發的時候,他都用強大的意誌力去對抗毒素,他想憑借自己的意誌力扛過去,但饒是強大如他,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而今夜實在是逼不得已飲了一杯酒,沒想到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身體也有些不受控製。
“你做什麼——不行!”薑半夏感覺到男人厚實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大腿,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薑半夏大聲拒絕,“不行,你不能這麼做!”
綿長急促的呼吸透露出男人的痛苦與欲望,他輕咬住薑半夏的耳垂:“是不是忘了那天晚上,你是怎麼對我的,嗯?”
“嗯……”薑半夏的身體仿佛被電流穿過一般,頓時酥麻無比,心跳也變得激烈快速起來。
顧言澈的手在她的睡衣下麵肆意遊走,薑半夏情急之下,手往枕頭下麵一摸,用力劃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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