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咱們的薑解藥同學嗎?”
唐卿儀打開二樓包廂的窗戶,低頭往下一看,就看到了在舞池中和季斯年共舞的薑半夏。
薑半夏確實是不會跳舞,一開始覺得自己都要把季斯年的腳給踩腫了,滿臉通紅,手腳僵硬,如今就就像個提線玩偶,全靠季斯年提著。
不過後來在季斯年的帶領下,還是慢慢找到了一些感覺,跳的還算是勉強湊合。
“是阿澈的解藥?快讓我看看,哪個哪個。”莊子曰聞言,立刻湊到了窗邊,想要一看究竟,但被顧言澈一手推了回去。
“沒什麼可看。”
等莊子曰再次湊到窗邊時,一曲已經結束了。
薑半夏和季斯年一起離開了舞池。
“哎呀,阿澈,你真是太小氣了,讓我們看看怎麼了。到底是什麼天仙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啊。”莊子曰的目光在那一群人中掃過,“是那個梳著麻花辮的女孩嗎?長得倒是還行,就是看起來笨手笨的啊,旁邊那個男的的腳都被她踩腫了吧,那是他男朋友?”
莊子曰回過頭,看著顧言澈深沉的臉,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我這破嘴,口無遮攔,我自罰一杯。”
唐卿儀輕笑道:“看她今天的氣色,看來恢複的不錯。”
顧言澈目光深沉,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確實不錯。”
薑半夏和季斯年一起回到餐桌邊上,薑半夏表達了無限歉意。
“真的沒事。”季斯年神情淡然道,“第一次能跳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下次會更好。”
薑半夏隻關心:“跳的不好還可以打折嗎?”
季斯年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點頭:“可以。來,繼續吃飯吧。”
薑半夏點了點頭,吃到一半又抬頭問:“您的腳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看看啊。”
“不用。”季斯年平靜溫和道。
薑半夏這才放下心來。
心情愉悅的時間過得總是飛快,轉眼到了九點。
薑半夏也沒忘記自己的任務,雖然那男人每次都是深更半夜才來,但這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她借著上洗手間的功夫去了吧台結賬,卻被告知:“賬已經結過了。”
“結過了?我可以看下單子嗎?”
“單子被那位先生拿走了。”
“那你們這兒有下午跳舞可以打折的規定嗎?”
收銀員一怔,搖頭:“沒有。”
果然,和她預想的一樣,那都是季斯年的借口:“那麻煩你幫我看下那桌一共花費多少。”
“好的,稍等。”
薑半夏去了洗手間,出來時,卻被一抹高大身影擋住了去路。
“阿照?”薑半夏一臉驚愕,“你怎麼在這兒?”
“薑小姐,先生有請。”阿照對著薑半夏做了個請的姿勢。
“可是我外邊還有個朋友,我去打個招呼可以嗎?”
阿照沒有讓開的意思,這是非走不可了。
兩人僵持半天,還將洗手間的路給擋了。
薑半夏擰了擰眉,最後隻好拿出手機,給季斯年發了個信息,說自己有事先走了,然後將今晚這頓飯錢轉給了季斯年。
隨後跟著阿照下樓。
季斯年收到薑半夏的信息,皺了皺眉,便快速起身,追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