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季教授,我現在感覺好多了,那我走了,晚安。”
“晚安,好夢。”
薑半夏一打開門,就感覺家裡氣氛不對,沉沉壓力撲麵而來。
果不然,她看到了沙發上麵色深沉如冰的男人。
他怎麼又來了?!
不過今天薑半夏沒有向昨天那樣大驚小怪的,或者說,她開始有些見怪不怪了。”
“這麼晚了,把一個未成年的小孩放在家裡,自己出去談情說愛的,你的心倒是挺大的。”
薑半夏剛剛哭了一場,臉上還掛著淡淡的淚痕,眼睛還是通紅的,就像是一朵剛剛被風雨摧殘過的雨後荷花,帶著幾分我見猶憐的脆弱。
“我沒有。”薑半夏聲音嘶啞道,“你汙蔑我就算了,彆汙蔑季教授,他不是這樣的人。”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和女學生私會,摟摟抱抱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白天教授,晚上叫獸吧。”
“你果然身中劇毒,難怪嘴巴這麼毒。像你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根本就不會明白我們的苦。”
不想和他繼續爭執,薑半夏回了自己房間。
“去洗澡。”
薑半夏聽到顧言澈在她身後說。
“我洗過了。”薑半夏擰著眉頭回答。
顧言澈神情冷峻:“那就再次一次,我說過我不喜歡用彆人用過的東西。”
“……”
薑半夏被逼無奈又去洗了個澡。
這個晚上,薑半夏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
他這是在故意懲罰她嗎?
顧言澈看薑半夏一直緊咬著下唇不願意發出一點聲音來,強勢霸道的力道差點將薑半夏的身體貫穿。
“啊——”薑半夏到底是沒有忍住,破了防。
男人有時候就是有點惡趣味的,女人沒反應,就懷疑是不是自己不行,當看到薑半夏終於憋不住,倒是給了顧言澈一點成就感。
他今天的力道確實比往常更為重一些,而且在薑半夏身上製造了很多很多的印記,就好像在宣誓自己的主權,不願意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覬覦一下。
薑半夏實在是撐不住了,隻能求顧言澈停下來。
但這種事情,哪裡是說停就能停的。
薑半夏喊得嗓子都啞了,到後麵就變成了嚶嚶啜泣加呻吟。
然而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敲門聲:“姐姐,你怎麼了,姐姐——”
一聲姐姐,徹底將薑半夏離家出走的理智全數拉了回來。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兒來那麼大力氣,一把將身上的顧言澈踹下了床,潮紅著臉:“沒,沒事,姐姐沒事——”
“姐姐,你嗓子怎麼了,我聽到你哭了,你沒事吧,姐姐——”
徐萌萌已經急的在轉動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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