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薑半夏抬起頭,卻是不解,“什麼糾纏不清?”
沒想到顧言澈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難,捏著薑半夏的下巴,一把將她逼到了身後冰冷的牆壁上。
“你乾什麼。”
薑半夏難受掙紮起來,顧言澈的手雖然沒有掐的她很緊,但是也讓薑半夏無法掙脫。
他的手是真大啊,竟然可以輕鬆掐住薑半夏整個脖子,收縮自如。
見薑半夏掙紮,他便收緊了幾分力道,而且一九零的身高讓他比薑半夏足足高了一個頭,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讓薑半夏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困難。
“顧言澈,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先放開我!”
薑半夏握住了顧言澈的手。
兩人的手放在一起一比,顧言澈的冷白皮竟然比薑半夏還要白上幾分。
“我早就和你說過,我不喜歡用彆人用過的東西,你是真的沒把我的話放半點在心上啊。還敢不接我電話,是真出息了啊。”
顧言澈充滿魅惑的聲音在薑半夏耳邊響起。
溫熱的呼吸噴在薑半夏耳垂處,引得她身體像是過電一般,不停戰栗。
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也是發自心底的恐懼。
因為她知道,顧言澈這是在告訴她,他要捏死她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薑半夏道:“電話的事情我可以解釋,我當時正在醫院有事情,是真的不方便接電話。至於你說的用過的東西,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被人用什麼了——”
“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敢狡辯。”
“什麼狡辯,就算是死,你也要給我個就地正法的理由吧,”薑半夏又握著他的手掙紮了一下,“鬆開一點,我不能呼吸了!”
沒想到顧言澈還真的稍微鬆開了一些。
薑半夏稍稍鬆了口氣,但依舊皺著眉頭,眨巴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顧言澈。
眼神中充滿了控訴和幽怨,讓顧言澈以為自己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正對著無辜的小白兔下手呢。
“你少用這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自己做的事情還敢做不敢當,嗬。”
薑半夏眉頭皺的更緊:“你倒是說啊,我到底做什麼了!大晚上的發瘋,你真是莫名其妙的!”
顧言澈張嘴欲言,可又欲言又止。
薑半夏看他這麼支支吾吾的模樣,催促道:“你倒是快點說啊,我乾什麼了!”
“你乾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啊,判人死刑總得有個說法,你要沒說的,就放開我!”
顧言澈被她強硬的態度氣著了:“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死不悔改!”
“什麼死不死的,我做了什麼非死不可的事情了!”薑半夏更用力想要推開他的手,但是顧言澈大掌一收,差點勒的薑半夏眼冒金星,直接翻白眼。
“顧言澈——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薑半夏漲紅了臉,額頭上青筋凸起,憤憤道。
顧言澈見此急忙又鬆了鬆手:“你要死了那就讓季斯年下去給你陪葬!”
“……你發什麼瘋,和季教授有什麼關係。我要死了,你也活不了,該給我陪葬的人是你吧。”
“讓我給你陪葬,你還真是敢想!”
“難道不是,沒有我,你覺得你還能活多久?”
薑半夏是豁出去了,滿臉的桀驁不馴。
“都這個份上了,還想著維護他呢。嗬。”顧言澈冷笑,“看來你們還真是如膠似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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