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盛怒,還未鎖門,是因為這是顧言澈的房子。
她知道自己沒有任性鎖門的資格,但她蓋被子總可以吧。
“剛才是誰說的,你要是死了,我還得給你陪葬,我還不想死呢。”
顧言澈一用力,終於將薑半夏頭上的被子給拉扯了下來。
薑半夏那張委屈的滿臉通紅的臉,頓時暴露在顧言澈麵前。
沒想到她的眼睛竟然也是紅腫的。
看樣子是竟然偷偷躲在被子裡哭了。
而這一番拉扯,顯得她脖子上的掐痕尤為猙獰。
顧言澈看著眉頭又攥緊了幾分。
薑半夏也不知道他要乾什麼,被子也被扯掉了,索性閉上眼背過身去,留給他一個蜷縮的背影。
顧言澈盯著她纖薄的背脊,此刻的薑半夏就像是一隻被丟棄的流浪貓似的。
看得他無端心頭發堵。
他上前,拉扯薑半夏瘦削的箭頭,想要她轉過身來。
但是薑半夏直接撇開了顧言澈的手。
兩人來回拉扯了三次,顧言澈的耐心也就不多了,他冷下了臉:“薑半夏,我耐心有限。”
“怎麼,你想說我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嗎,我也沒讓你留在這裡啊,你不想呆你走好了啊。”
“這就是你和雇主說話的態度?”
“那這就是你對待手下的態度?”薑半夏忽然轉過身來,指著自己的脖子和嘴巴,“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頓汙蔑抹黑!
你知不知道我這個樣子要是到醫院去驗傷都可以告你一個家暴了!”
顧言澈看著薑半夏脖子上的掐痕,皺緊了眉心。
他其實也沒用多少的力氣,但是薑半夏的肌膚太嫩了,而且還白,所以上麵的紅痕格外明顯。
還有她的嘴巴,紅豔豔的,顧言澈看著,竟然想到了最初她被狠狠蹂躪過後,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
莫名的有些失了神。
薑半夏見自己說了這麼多,他卻一臉無所謂的態度,甚至半點懊悔之意都沒有,真是難掩心中怒意,又想背過身去。
但顧言澈及時阻止了她。
“你乾什麼,放開我!彆碰我!”薑半夏再次掙紮起來。
顧言澈怕自己又傷到了她,索性跨上床,用自己的手,扣住薑半夏纖細的手腕,直接將她壓在床笫和自己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薑半夏掙紮無果,隻能定定望著這個欺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圖,便彆過頭閉上了眼睛:“那你要是想來的話,就動作快點吧。”
看著她一副徹底放棄掙紮的模樣,顧言澈都被氣笑了。
他什麼時候淪落到需要強迫一個女人的地步了?
薑半夏閉著眼睛,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顧言澈有進一步的動作,倒是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剛想轉脖,就聽到顧言澈說:“彆動。”
“彆以為你現在給我上了藥我就會原諒你。你這和打了人一巴掌又給一個甜棗吃有什麼區彆。”
“我需要給你甜棗吃嗎?”顧言澈嘴上依舊不饒人,不過看著她緊鎖的眉頭,還是又放輕了幾分手上的力道,“女人就是嬌氣。”
“什麼叫嬌氣啊,你怎麼不說你自己下手狠啊。”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和彆的男人牽扯不清,特彆是季斯年,是你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然後下手又重了點,疼的薑半夏齜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