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遇到壞人了嗎?”徐萌萌一臉緊張道。
顧言澈往後看了一眼,一眼認出了季斯年的車子,便對徐萌萌說:“不是,他是姐夫的朋友,應該是想和我打個招呼。你先去上學,要是遇到什麼困難就給我打電話。但是萌萌,姐夫有個事情要和你說一下。”
“姐夫你說。”
顧言澈對徐萌萌叮囑了幾句。
徐萌萌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但還是點頭應下了:“我記住了,姐夫,那我先走了。”
“嗯,去吧。”
阿照把車停在了學校門口,徐萌萌揮手走了。
顧言澈吩咐阿照繼續開車。
季斯年一直尾隨在他們之後。
顧言澈示意阿照不用理會,繼續開車。
但是到了車流相對較少的地方,季斯年就一腳油門衝到了顧言澈車前,將她車給逼停在了路邊。
被逼停後,顧言澈沒有下車的意思。
季斯年下車,來到他車邊,用力拍著車窗。
顧言澈緩緩降下車窗,對著季斯年揚了揚手上的手機:“季教授惡意彆車,我已經報警了,有什麼想說的,等會兒和警察解釋吧。”
季斯年瞳孔一縮,看著顧言澈的手機,難掩憤怒:“顧言澈,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人!”
“遵紀守法,人人有責。”
顧言澈嗤笑。
“我不是和你說這個!”季斯年俯著身體對顧言澈怒斥道,“我是來警告你,離半夏和萌萌遠點!若是你做出什麼對萌萌不利的事情,你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季斯年話音未落,顧言澈忽然伸手用力推開車門。
車門打開的力道直接毫不留情撞在了季斯年的臉上。
季斯年鼻子頓時血流如注。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滿臉震驚往後退了兩步。
顧言澈終於施施然下車。
頎長身體,站在季斯年麵前,壓迫感十足,一把揪住季斯年的衣領,冷聲道:“若是再讓我聽到你對知宜有二心的話,先不客氣的人該是我!”
說完,他就用力將季斯年推開,季斯年的身體撞到了一邊的樹乾上,滿手滿臉的鮮血,讓他看起來狼狽至極。
而顧言澈單手抄兜,身姿宛若優雅貴公子,語氣卻讓人不寒而栗:“警告彆人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否則,你就是一個笑話。”
“看在知宜的麵子上,我今天不和你計較。”
顧言澈的輕蔑是如此的明顯,他甚至還用紙巾擦了手,然後轉身上車,吩咐阿照開車走了。
這應該是季斯年一生中最狼狽最恥辱的時刻吧。
偏偏他就像對顧言澈捏住了七寸一般,根本無力辯駁,無力反抗。
內心的屈辱如野火般熊熊燃燒,又無處發泄。
季斯年隻能對著眼前粗壯的樹乾,瘋狂揮拳。
即使打到手背上血肉模糊,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啊——”最後還伴隨著他痛苦有無力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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