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銘投資的那些項目,其實暗地裡都是讓顧言澈掌過眼的。
之前宋蘊銘想投資一個項目,顧言澈卻極力反對。
宋蘊銘還不信邪了,他非常看好那個項目,但因為顧言澈的反對,他還是留了個心眼,隻投了百分之十試試水。
事實證明,顧言澈才是對的。
如果宋蘊銘當時按照自己原本的比例投下去,會賠的血本無歸。
百分之十雖然不至於傷了元氣,但讓宋蘊銘徹底對自己這個繼子心服口服。
後來便是一路的順風順水。
顧言澈的能力,若非身體的原因,何至於此。
潛龍在淵,必騰九天啊。
兩人拿著筆,在紙上都寫下了自己的想法。
然後,一起打開。
隻見兩人的隻上都寫了兩個字。
入贅。
看到對方紙上的字之後,兩人相視一笑。
宋蘊銘:“阿澈,果然還是你最知我心意啊。”
顧言澈淡笑了一聲:“我是不讚成知宜嫁給季斯年的。他負擔不起知宜的未來,我不想讓知宜拿自己的未來去賭。但是如果知宜一定要做這個選擇,那也無所謂,我有這個能力可以保障知宜一生幸福無憂。”
宋蘊銘聽了顧言澈的話,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澈,你有這份心這份氣魄,宋叔沒看錯你。”
如果宋知宜非要嫁給季斯年,那這是最好的辦法,讓季斯年入贅宋家。
宋家永遠是宋知宜的底氣。
至於季斯年同不同意,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港城。
季家。
客廳內,季禮明焦頭爛額,頭疼坐在一邊。
“什麼?讓斯年入贅宋家?”黎蘭芝聽到季禮明的話之後,激動站起來反對,“斯年是我們唯一的兒子,怎麼能讓他入贅宋家呢。不行,我不答應!”
見季禮明沉默不語,黎蘭芝再次激動道:“你不會是答應了吧,禮明,斯年可是你季家唯一的男丁啊,是要延續香火的,你是想讓你季家斷子絕孫嗎?你要願意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你以為我想嗎?”季禮明放下撫額的手,露出一張疲憊的臉。
昨天連夜趕回港城到現在,一天一夜過去了,他都未曾合過眼,如今眼睛都是紅的。
看起來無比的憔悴。
黎蘭芝看著他如今的模樣,倒是有些心疼了:“既然不想,那不要答應啊。怎麼能讓斯年去入贅,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這不比殺了他還難受嗎?”
“這個時候,驕傲有什麼用,驕傲能當飯吃嗎?宋家就知宜一個女兒,將來什麼都是知宜的,斯年若是入贅宋家,那——”
“你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嗎?”
“嗬嗬,那你告訴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
“這是知宜的意思還是宋家的意思?知宜應該不會這樣對斯年的啊。”黎蘭芝蹙眉道,“她那麼喜歡斯年,怎麼會讓他如此委曲求全呢。”
季禮明沉默下來。
季蕙蘭在一邊道:“我覺得媽說得對,可能這是宋家的意思,知宜也不知道這件事呢。”
“對,蕙蘭,你給知宜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季禮明立刻吩咐道。
季蕙蘭點了點頭,拿起手機,撥通了宋知宜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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